?你回了什么?”
“别吵。”
还以为是让自己闭嘴,温然怔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这就是顾昀迟给周灼的回复。他有点不可置信地问:“没了?”
“没了。”
果不其然,十秒后周灼就打来了电话。
顾昀迟按下接听,打开免提。
“李述,你上个月摔了我一瓶二十万的酒,这是全酒吧都公认的事实,不要以为不回消息就能抵赖哈,还别吵,什么别吵?我告诉你我在首都有人脉,你跑不掉的。”
“你不用编这些来试探。”温然说,“我没有被绑架。”
“那你消息不回电话不接?怎么着,你是发财了还是要当明星了,连朋友都不理?”
温然思索了一下,还是如实道:“我现在看不见了,失明了。”
“什么东西?!”周灼的声音一下子高起来,“你前未婚夫把你打瞎了?!”
“不是的,是我的脑袋……里面现在有血块,压到了视觉神经,所以暂时失明了。”
“你前未婚夫把你的头打出血块了?!”
“你小声一点吧,我怕你因为诽谤军官被抓去坐牢。”温然说,“是我腺体的问题,我现在在吃药,可能之后要动手术。”
周灼沉默一会儿:“我知道了,我联系一下方以森,这两天和他一起来一趟首都,你老老实实吃药看病,听医生的。”
不等温然说什么,周灼继续道:“还有那个什么前未婚夫,我知道你在听,你反省一下好吧?李述在外面待了七年都没事,怎么一被你带回首都就瞎了,你要负全责。”
“嗯。”顾昀迟说,“我负责。”
晚上医生按时来为温然做检查,吃过晚饭,被顾昀迟套上外套牵去外面散了个步,温然回到房间准备洗澡。
“我记得你卧室洗手间的样子,我自己能洗。”他抱着睡衣申明。
“记得和看不见是两回事。”顾昀迟一手撑在洗漱台上,看着灯光下温然被睫毛阴影覆盖的眼睛,“上次也是我帮你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