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温睿轻嗤一声:“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可没打过人。”

三个人一同朝大厅走,不知道为什么,对温

睿的陌生感格外轻,大概是因为曾当过十年的兄弟,温然有点坏心眼地哪壶不开提哪壶:“方以森谈恋爱了。”

“想刺激我?”温睿瞥他一眼,“他谈没谈我还不知道么。”

这七年里温睿当然不是没去找过方以森,这也是温然没有和方以森待在同一个城市且不常见面的原因。温然耸耸肩,‘哦’了一声。

顾昀迟关掉通讯器,道:“反正谈没谈都轮不到你。”

温睿发出一声冷哼。

接待的狱警请他们去了会见室,温然坐在椅子上,静静看那道门。

二十秒后,门打开,两位女性狱警带着一个 omega 走进来。

温然一动不动地看着陈舒茴,她剪了短发,瘦了,眼角的细纹更深了,但背依然挺得很直,就像过去穿着漂亮套装或礼服的样子。

在看到温然的那一刻,陈舒茴的脚步猛地一顿,呼吸明显变快,脸上浮现出错愕的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被狱警带到桌对面坐下,手铐和桌面碰撞发出清脆响声。花了半分钟,陈舒茴接受了这个不可思议的事实,平复下来,扯着嘴角笑了下:“真是大场面,你们三个一起来看我。”

温睿率先开口:“是啊,来鼓励你继续好好改造。”陈舒茴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盯着温然,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李述。”温然表情平静。

人生早已翻天覆地,他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逆来顺受的养子,那些无助的灰色的日子也不会再有,他可以坦然面对一切。

“挺好的。”陈舒茴又笑了一下,继续道,“李轻晚的事,我也是七年前才知道,我从没想过要她死。”

胸腔胀痛,温然的手指抽搐了一下,下一秒就被顾昀迟伸过手来握住。

“不管你是不是温宁渊的孩子,你都是无辜的,只是以前我没想通,错了又错。”陈舒茴晃晃腕上的手铐,释然的,“所以我现在在这里,接受我该有的惩罚。”

她向狱警要了纸笔,在纸上写下一个地址,推到温然面前:“这是李轻晚出事的地方,去祭拜你的妈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