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假意服软,他日找合适的机会雄起。
“大帅,您是说?那,怎么办?”
阮媛清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
上天对她这样残忍,好不容易找了一座靠山,谁知靠山山竟会倒。
她是没有半点福气。
“明日,城西有一场戏,据说容帅家少爷会到场,到时看是否能寻得容家庇护。”
-口雪茄入口,呛的柳城野轻咳了几下。
插然听闻是容大帅家的少帅,阮清不由得打了一个寒蝉,了衣襟,
她可听闻,容少帅清冷孤傲,生性残忍漠然,手段毒辣,做事更是杀伐果断,是战场上杀人的机器。
房檐上小小的身影微微一颤,心中盘算,容少帅?这人看来是个不好惹的人物。
深黑明亮的眸子咕噜
深夜。
年仅八岁的柳音音,给美少妇擦拭着伤痕累累的身子。
美少妇倒吸一口凉气。
“娘亲,我弄疼你了吗?”
柳音音小手一抖,蹙紧了双眉
母亲害怕阮暖清的怒火迁怒她,所以再三警告过她,不管她这个做母亲的如何,都不准她插手,做傻
事,不然就断绝母女关系。
她说的很严肃,林音音真的很怕,她只有娘亲一个真正疼爱她的人了。
所以就算她恨不得剁碎了阮媛清那个杂碎,还是得忍着。
“娘亲,我实在忍不了啦。”
酸涩的眼泪,顺着白净稚懒的脸颊滑落,她撇过红肿的杏眸擦了一把,擺着肉乎乎的小嘴儿说道。
“音儿,你听着忍不了也要忍,还不是时候。”
母女二人四目相对,许多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林音音不知道娘亲做的什么打算,可她自董事就看着自己娘亲被阮媛清欺凌,一次又一次,整整三年。
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已经忍无可忍。
翌日,天色微亮。
林音音丛侧门溜出,打了响指,仆人送来一包东西匆忙溜走了。
等林音音再次出来,一身粗布短襟衣衫,配着一双粗布素鞋,扎着两根麻花辫,脖子上挂着一个小托
盘,上边放着一些烟卷儿。
活脱脱的一个贩卖烟卷儿的穷家小丫头。
到戏院时还早,从大门往里看,稀稀拉拉的坐着几人。
林音音稍有迟疑,
突然被一
彪形古汉给推开:
“流开 ,
不开眼的丫头片子,
挡着霸爷的路了
林音音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刚想理论,那群人冲了进去。
带头的是一脸横肉的中年男子,穿着的长衫险些要兜不住他身上的肥肉。
“爷我要坐那个位置,让那人滚蛋。”
肥硕的大手对着一个身姿挺拔,头戴礼帽的背影大手一挥,身后的小啰迅速围了上去。
吊儿郎当的吐了一口口水:“喂,你聋了!没听到我们霸爷说的话吗?”
对方稳坐如山,压低的帽檐下,一张薄薄的如刀锋一般的唇瓣轻轻勾起,似在笑,似更多的让人不寒而
栗的杀气。
引得一群蝼蚁,不由得退了一步,强作镇定“喂!我告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就是,趁早滚蛋。”
说罢,就要上前动手。
突听的一声娇懒的声音呵斥:“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林音音扔掉手上的香烟托盘儿,两只小手插着小腰气鼓鼓的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