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看着面前强势的男人,柳音音有些后悔了。
心里骂他是个不知道感恩的人,简直就是以德报怨。
柳音音挺不住,想了一个托词:“我们去远方亲戚家看看。”
容曜辰怒火更深,好!很好!居然学会说谎了。
她现在别说亲戚,爹娘都远在他乡。
“是吗?”容曜辰眸光阴冷,试图给柳音音一次机会。
“当然是了!”
容曜辰一巴掌打在桌面上,面容僵硬:“那么从现在开始,你要改变路线了。”
柳音音不解:“你什么意思?”
“你不能去看什么亲戚了,你要跟着我。”容曜辰俯身,凝望着面前的女人。
许久唯有的强烈占有欲,一点点吞噬者容曜辰的理智。
柳音音被气的无语。
“不用那么看着我!”
容曜辰锁定她,那双眼神就像无形中的巨网,笼置着她。
“你以为你能困得住我?”柳音音的劲儿又上来了。
容曜辰不怒反笑:“大可以试一试。”
他带着满身的怒气出了病房的门,额头上的伤口疼的更厉害了。
站在门口的副将,上前:“少帅,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啊!自从上次在驿站一闹,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
咱们。”
“嘶……她居然说假话!到底什么人能值得她这样。”容曜辰沉思着,喃喃自语道。
容曜辰的大手扣住副将沈浪的后脖颈。
-股凉气顿时蔓延至沈浪周身,他抽搐着嘴角,怯懦的看向容曜辰:“少,少帅,有何事咐?”
低沉冷清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这几日,你受苦了。”
沈浪不听话的双腿,不由发软,额上冒出了一层冷汗,他用力的吞了吞口水:“您,您这说的哪里话。
做部下的,自应当侍奉左右。”
“好!说的极好,”容曜辰留给他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待推开病房大门,瞧见柳音音正趴在窗口,小素正提心吊胆的劝她
两人见容曜辰走了进来,如同静止了一般。
“怎么,这是想要跳下去,逃走吗?”容曜辰拉来椅子,淡定的坐了下来,还不忘点燃一根雪茄。
他指了指窗口,嘴角微微勾起,双眸微沉:“二楼,你逃不掉,也摔不死!很大概率会残废。”
男人真想过去掐一把,她涂着指甲的小脚则穿着一双漂亮的凤鞋,其他的,他也看不见更多。
“时间短暂,机会难得!”于是男人又将视线转移到清的下身,她的右大腿交叉着搭在左大腿,腿套裙的裙摆因大腿的交叉而撩高到膝约二十公分处。
近在咫尺的大腿如脂般的白,男人隐约间似乎嗅到阵阵令人血脉贲张的淡淡幽香,清圆滑润的膝头下的小腿弧线均匀而修长。
由于两人刚刚发生过亲密关系,男人心想她大概是知道半蹲的自己正盯着她如的美腿,垂涎欲滴,狂吞口水,所以清故意将搭在左膝的右小腿前她晃动着,细致白嫩的脚背,在男人眼前像钟摆似的摇着,摇得他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如此活色生香的美景,恐怕就连不败看了,也一定会她悔为什么要练葵花宝典,得道高僧看了,也要立马还俗,男人就这么像被点了穴似的蹲在饭桌下,静止不动,他的鼻端闻嗅着清腿间温热的幽香,那张脸差点紧贴着她的大腿。
男人又斜向看去,在清丰润健美的俏臀下露出的那双白修长的大腿近在眼前,细白毫无瑕疵,浑圆迷人的双腿光滑匀称。
男人再次俯下身体,去握住住清的两只洁白如的脚踝,举起她那白纤美的长腿,紧紧的抱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