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把他锁外面,这笔账他应该要算的吧?
但他俊脸云淡风轻,若无其事,拉开椅子坐下。
见此,苏轻焰站了起来。
她不愿意和他坐一起。
让服务生重新拿了把椅子,她坐在东家的位置,拿着菜单若无旁人地看着。
“这位置挺好,怎么又不坐了?”陆与的观察力显然抵不过顾深远他们,尚且没发现那二人的异样。
“我不想坐,你坐吧。”
“这多不好意思,两个男人坐一块……”陆与嘴上客气一番,身体诚实地准备坐下去。
屁股还没下落,陆与看着虽然没说话但眼神幽冷的江行宁,不禁站起来,“算……了,我也换个位置吧,这里不太好。”
于是服务生又拿了把椅子。
事已至此,陆与再不明白就是个傻子了。
扶了扶镜框,斯文思考一番,最终发现苏轻焰泛着轻微红肿的眼睛,大抵有了几个结论。
趁着苏轻焰和许知意两人结伴上厕所的时候,陆与蹭地坐到江行宁旁边,忍不住好奇心:“焰妹这是咋了,你们闹的矛盾挺深啊。”
江行宁没说话。
陆与继续他的长篇阔论:“你不会把人家弄哭了吧,这是使了多大的劲儿啊?小姑娘家家的多脆弱,你这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陆与先前看过苏轻焰小倔强的模样,被人欺辱成那样也高冷得一批,眼泪都没有落下,怎么到老江这里眼泪啪啦啦地掉。
那肯定被欺负惨了。
原先被苏轻焰整过的挫败,此时都变成同情。
顾深远:“你少说几句,老江不是那种人。”
江行宁瞥了眼他,知道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第一次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耐的。”顾深远继续道,“再说,我觉得他两次封顶。”
两次是不可能弄哭的。
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另外两个都是老手了,陆与卷起袖子,摩拳擦掌,“老顾说的是真的吗?”
江行宁还是没回答。
陆与认为,这肯定是害羞,而不是嫌弃他话多。
大不了他不说话。
他招手唤来服务生,让她们去厨房拿一片菜叶和一条鱼,活鱼熟鱼都行,主要得有刺儿。
道具准备好,陆与把菜叶放在江行宁跟前,又放了根鱼刺在上面,“你要是不好意思说呢,就用这个比划,一(叶)夜几(刺)次。”
江行宁:“你烦不烦?”
“大家都是兄弟嘛,关心一下怎么了?”陆与帮忙放了两根鱼刺,“我先帮你放两根,要是多的话你自己放。”
然后催促他快一点,那两女的要是回来看到这些的话,没准生气得让他们把鱼刺吃掉。
顾深远也饶有兴致地等着,想看看他放几根。
江行宁沉默片刻。
在两兄弟期待的眼神下,他挑了根最粗最大的鱼骨头,放在叶子旁边。
顾深远:“……不是,你想表达什么?”
陆与:“……我是问你一叶几刺,不是问你多大。”
把那根大而粗的鱼骨头放在叶子旁边……
他是想表达什么?
他们什么都没发生但是他的男人魅力非常突出?
江行宁:“你们知道这个就行了。”
顾深远:“?”
陆与:“?”
他妈的他们想知道是这个吗?什么玩意……
等苏轻焰她们回来,桌上的鱼刺和菜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扫而尽,空空如也。
顾深远和江行宁还好。
陆与那样子一看就知道没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