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安分多久。
反骨隐隐在作祟,甚至还?是对着这么一个?、明晃晃、不加掩饰的、几乎就是完全摆在面前的机会。
刚刚是被限制,现在限制虽然还?在,但是已经完全没有了威胁。
角名伦太郎轻轻贴近、捧着柔白绵软的部分,微低下脸,唇一张一合就咬住了刚刚没吃完的奶油蛋糕胚,叼住甜蜜的战利品果实。
他慢慢抬起脸,自?下而?上地望着年上的男人的反应。
很?性/感,十?分性/感。
完全移不开眼,只想这么一直看着。
忍耐到极限,克制到极限,情绪绷紧成弦、似是绵长又遥远的星子,划破后坠入漆黑柔软的夜幕。
偶尔那长长的星子划得深了,将夜幕泛起皱痕,留下手搓般的波浪痕迹,一时半会都消散不去。
但更多的还?是忽隐忽现的光,在黑暗中依旧看得清晰。
一道?道?、一条条,光映在其上,此?起彼伏、络绎不绝,将夜幕照得鲜明,逐渐泛成退去的斑白。
夜幕结束,被光亮照明,光亮下的人影清晰,他低头、看不见自?己的手,但感知却十?分清晰。
指根没有戒指,却多了圈吻痕。
看一眼都知晓其来源,被咬出来的。
年轻的角名伦太郎还?是学生的心态,很?听年上的恋人的话,即使已经到了这个?阶段,都没有用到最后。
他知道?过分的玩可以,年下会被包容,但不能?越界、否则对方一定会生气。
可心里知道?,但本能?上还?是想要更多的亲密与贴近,灵魂与灵魂、心与心、身体与身体。
他渴望融入骨与血、灵魂的交融,鱼与水。
豆大?一滴汗珠从人鬓角额畔滚落,气息散着溢出,呼吸都带着湿意、滚烫附着在鼻间,距离在靠近、感知更清晰。
年上的爱人,意识已经隐隐有些涣,手臂搭在他的肩上,微微环着收起,低着头抿紧唇瓣、是在克制。
角名慢慢咬了下嘴里的东西?,不轻、只能?算是刺激,遍着细微的痛,才更加明晰。
一下子,细细长长的脖颈仰起,汗湿的发贴服在颊侧。
他整个?人都汗涔涔的,又累又口耑,天鹅一般细长的颈搭在人肩脊上,喉结伴随唾沫吞咽轻颤滚动了下。
气息浮动、萦绕耳畔,角名只慢慢垂下眼,视线落在光洁一片的背脊,薄汗一层、由天花板的室内灯一照,如?玉石般莹润好看。
他想摸一摸,或是碰一碰,感知一下那脊背是不是真如?他猜想的那样滑软、触手生温。
但是没有。
因为他抽不开手,都被紧紧钳制着,
被带领的引进,主权到底还?是轮转,回到了年下的人身上。
角名伦太郎,不愧是角名伦太郎。
狐川辻人隐隐打着摆,意识、身体、本能?与思想。
引狼入室、真就是引狼入室,明明在最开始……分明是他来掌控所?有的进度。
但不知道?什么时刻开始,流于指尖的主权慢慢就被移转,再?次注意到时、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事态。
就像现在,情况已经完全逆转,狐川辻人想抽神都来不及。
重心不再?借由小桌为支点,被完全转交到了角名伦太郎的手上。
两只手掌捧着,如?捧着一团棉花、又似捧着一滩细雪,小心至极、认真至极。
但那也只是仅看表面。
更深的内里,狐川辻人的手完全抽离不开,被来自?角名的手指紧紧纠缠着。
非要带着他的手紧锁、钳制、压抑,被整块区域牢牢包涵□□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