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狐川辻人?总算回过味来。
这?家伙正逮着他?话语里头的错漏处使劲儿。
自?己被捉住了小尾巴,黑发少年十分懊恼,但现在懊恼已经没有用了。
心底知道?必须得要有所取舍才能过了今天这?一关,相较之下……这?已经是对比下最能被接受的选项。
幽绿的眼?中,沉默良久的人?缓缓动了下,似从沉寂中找回灵魂,黑色的眸子一点一点挪转而来,
“不能…不用手吗。”他?声音低低又闷闷,听起来乖乖的,更让人?怜惜。
角名伦太郎终于缓缓眯起眼?,他?视线向下落了下,瞥到点什么,
“早上弄疼了……是吗?”
“嗯…嗯。”狐川辻人?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
“……那我这?次轻一点。”
细细微微的呼吸,最终还是落下。
黑发少年湿着眼?睫,慢慢松开?闭合的力道?,一点一点由着人?的手掌托着排球起来,
角名到底是稻荷崎男子排球部的正选,打排球的力道?绝对不低,
“……慢、慢一点。”
“好。”
低低涩涩的男声应下,略显得低沉,角名伦太郎拉近了一些距离,似是为了更方便行动。
帝政裙白丝绸的布料是丝绸,落在手背上的触感又轻又薄,与细腻绵软的排球的手感不同?,也更粗糙些。
角名伦太郎捻起帝政裙,慢慢隔着排球在打。
如他?所言,就像往常那样拦网,都没用到他?那超乎常人?的腰部,只动到了他?那过长又过于柔软的手臂,宫侑都曾羡慕过的手臂。
狐川辻人?呼吸猛地一寂。
他?敛起的眼?瞳颤了颤,目光从颀稠的眼?睫森*晚*整*理里溢出些许,合着眼?瞳一起轻轻颤颤的,像散落的月光。
他?总算是知道?,角名答应他?先前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帝政裙的布料再柔滑,那也是丝织品,只要是人?造物比起天然的软嫩细腻的部分就存在参差。
甫一这?么一包裹上去,狐川辻人?大脑末梢神经隐隐就开?始发麻。
他?根本拦不住角名伦太郎。
不算全然是痛的,但正因为并不全部是痛才更加难言。
帝政裙的裙面搁在中间,角名看?着上面的人?的脸,慢慢转动着排球。
他?手掌粗粝,不柔软,根结处还有薄薄的茧,茧的存在感太明显,偶尔抵着帝政裙的布料。
狐川辻人?总要冷静一下,重重一抽气一呼吸。
他?给?出靠近不适的反应,角名就立即停手,让才被影响到的狐川辻人?不上不下卡在那儿,却又完全说不出来什么指责性的话。
他?似乎很小心,一点都不想给?黑发少年带来过重的刺激或痛楚,乃至一点点细微的反应都放得无限大去评判解析,直到从人?脸上看?到可以继续的表情才不紧不慢曲起了打排球的手指。
如此?反复。
这?么一搞,一次还好,三番四次的狐川辻人?就有些受不住了。
他?自?己说出的让人?‘轻一点’、‘慢一点’,角名现在照做,把他?抬上来不上不下的比赛地方,说没感觉不现实?,但距离到那至高的比赛高潮还就稍微差了些什么。
但要让狐川辻人?自?己说出让角名再深再多一些……他?又完全说不出口。
不上不下的,狐川辻人?汗涔涔一片,身上出的汗水比之前多了多,现在又勉强支着脚腕、被握着脚踝踩在人?膝盖上。
伶仃细细的脚踝一紧一绷,小腿线条也十分流畅好看?,角名伦太郎视线划过,仿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