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会留下痕迹。”
他?在白丝绸下靠着人微凉的部分、从膝盖一点一点碰到,紧张赛事开?始,参赛者的紧绷情绪蔓延。
手掌轻微一合一拢,圈握住人?细瘦脚腕,桎梏住了狐川辻人?的行为,角名伦太郎要教他?怎么做才是正确的开?球。
但是与排球部用的那些粗糙、质感一般的排球不同?,这?只落在他?掌中的无论是哪都是绵密,触碰一下就仿佛陷入云朵般的幻梦,轻飘飘载着人?,仿佛很轻易就能发个好球。
质量上佳,不消多想都是很容易印下印子的类型。
他?的呼吸、细细弱弱起伏过度的胸膛,以及紧紧攥着角名发丝的手指。
角名伦太郎望着在场另一位参赛者被自?己咬出的那圈清浅牙印,抬起眼?、就这?么将上面的人?全部收入眼?底。
如狐川辻人?所言,他?的确算是在‘吃’他?。
但他?并不仅仅只想这?么‘吃’,他?想要的更多,比如如何教他?正确地开?始比赛。
蕴养的齿痕几乎要散得差不多了,角名才轻慢收回,调转了点视线。
与他?平静稳定的模样不同?,狐川辻人?已经一身薄汗,湿热潮红,原本腰身放量得很宽的帝政裙已经就差贴在少年身形,完完全全勾勒出一把好腰身。
他?早就在嘴里嘟嘟囔囔过这?样的衣服只能勉强在舞台剧上用,打比赛的时候是完全不行的,根本禁不起什么大动作。
另一支手支着椅子、勉强给?自?己恢复了些力气,狐川辻人?口耑了两下、总算能垂下眼?看?向将头隔在他?身上的人?,咬了咬唇,他?似是有些难言但又强撑着自?己开?口,
“你起、起来……别再…了。”
他?还是不适应角名贴身帮他?矫正动作的过界。
“……哪里起来?”
角名伦太郎慢慢拆分,明知故问。
狐川辻人?被他?说得一停,“当然是你起……”
他?略微顿了一下,兀地听懂这?家伙的言下之意,脸颊猛地飞红,含羞带恼地瞪了他?一眼?,
“都怪你!!”
角名伦太郎从容接话,“嗯,都怪我。”
狐川辻人?真的拿自?己没办法了。
上辈子也没……没这?么频繁地被勾起谷欠望,怎么这?辈子稍微被人?一带,就总是时不时地给?出那么明显的反应。
黑发少年又羞又恼,看?着自?己的身体、颇有些不争气的恼怒。
他?本就因动了情、模样更加昳丽,薄软的唇湿红,眼?睫更是黑稠深郁,被雨打湿了般湿淋淋的,眼?瞳本是黑亮晶莹的,但因水汽一氲,雾蒙蒙落下点湿意,
一通削减下来,怒气恼意没有了大半,娇气色情占据上风,止不住地让人?想将他?收据眼?底狠狠把玩。
角名伦太郎的视线就从未从他?脸上、身上离开?,幽绿的一双眼?直凝凝地盯着,无端就将狐川辻人?盯得有些后?脑发麻。
“不行…不行,”黑发少年依旧推拒,“上午的时候,”
他?咬了下唇,“上午的时候已经来过一次,再来一次就太、太……”
他?轻轻将那两个难以出口的字眼?含入舌底,压着不吐露出来。
一天进?行两场比赛,虽然中途休息了会儿,但怎么想都完全太耗费精力,更何况狐川辻人?还不是专职的运动员。
他?没说出来,但角名已经从他?眼?底、从他?神情、从他?动作的一点一滴都看?出那两个字眼?是什么。
“不会,”慢慢开?口,角名不轻不重用粗粝掌心压着,轻缓用了点力气一点点推开?,于是狐川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