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尾音似是带着些?微不明显的笑,需要细听才能察觉,但狐川辻人此刻完全没那个耐心,

“不、不然?呢,好了…角名?,快没有时?间…要开始了,外面。”

他在竭力逼迫自己只去想正事,以转移对绵软身上传递来的触感与刺激的在意,即使是在他说话时?,恶劣的人手中动作依旧没有听,甚至是……做得更过分也?更多。

即使是顶在那儿充当支撑的膝盖也?按着不规律的频率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这么碰着。

如果?只是按照常规频率也?还?好,狐川辻人说不定会尝试着去习惯,但对方根本不打算给他习惯的机会,一下又一下的、完全正中敏感处。

呼吸很快带上了些?湿意,黑发少年抿着唇肉,唇珠下陷。

摁在角名?伦太郎胸膛上的手掌几乎弯折、指尖过于施力到?泛白,

“别…别、唔!”

猝不及防的一记重?重?,黑发少年完全没压抑住到?了喉口的绵乎乎软音,在出口后自己意识到?的瞬间整个人都紧绷得非常,无措又难言的,手指紧紧攥在人胸口。

角名?伦太郎这才不轻不重?垂下视线,望进人眼底,狐川辻人想偏脸不与他对视,但只要一露出躲避的倾向?就会被弄得发软,几番来回、他只好这么受着,勉强看着他。

“好敏感,”低低的、像是陈述事实般的语气,简略又简单,直接就戳中了黑发少年此刻无比脆弱的内心,

“辻人这副模样…自己没有弄过啊。”

这下子不仅是脆弱了,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糟透了。

真的是…太坏了。

完全被戳中心事,所以狐川辻人根本就难以反驳。

上辈子没有童贞毕业也?就算了,这辈子……重?生回来到?现在,以这种未成年的身体,也?根本不可能做到?最后一步。

况且他本来就不是那种十分重?谷欠的人,上辈子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事业上,偶尔草草来了谷欠望,就如口中所说的‘放着放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