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川辻人:“……”
“我知道了。”
再来一次,刚刚绝对是错觉,怎么想角名这家伙应该都不会是故意的
复刻一般,在黑发少年?讲解完毕后角名伦太郎照葫芦画瓢,眼也不眨地又将指出的‘难题’完美解答一遍。
狐川辻人忍了忍,“角名,你确定你是真的不会吗?”
角名伦太郎:“不会。”
死目小黑毛:“那为什么…讲解了一遍,就写得这么、这么轻松自然?,完全不像是不会做的样子啊!”
“是辻人的功劳,”
狐川辻人缓缓敲出一个问号,“是……我的功劳?”
对面的人眼也不眨,平静开口:“因为想记住辻人说?过的每一句话?,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效果?。”
如果?可信的话?他说?不定还真信了,狐川辻人深呼吸。
他不信邪地专挑难题对付这家伙,最后遗憾发现,角名伦太郎不声不响地一直在跟上。
就好像…他说的那句听起来很荒谬的话?是真的一样。
苦恼的小黑毛咬着?笔杆,不仅和人、还和自己也较上了劲儿?,他图方便、直接就换了位置坐在角名伦太郎旁边,大?脑上头也就顾不得其他。
专注模样全部落进身侧人眼底。
放在桌上的手动了下,狐川辻人还没转换完思路时,却兀地感觉咬着?的笔被谁取下了,他迷茫抬起眼,直接对上角名伦太郎。
没等?他开口,对方的动作已经先一步打散层叠思绪,指腹轻微捻着?齿尖蹭了下,柔软唇瓣被指节稍稍碾压过,茫然?的人大?脑断了一拍,甚至还没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亵玩着?这一事?实。
因为对方已经先一步倒打一耙,声音泠泠淡淡,“坏习惯。”
角名伦太郎垂下眼,视线轻又慢地落在迎着?他的黑发少年?面颊。
唇瓣微合,似是要闭起,但此刻受制于人,被指节抵着?细白齿尖,又被碾着?唇肉根本难以合拢,强制下的后果?就是不折不扣地叼咬住人的手指。
黑魆魆的两点眼瞳斥满震惊、惊慌、茫然?,看了看人又看了看自己,想说?些什么,但是到?口的声音出去就成模糊又含混的音节。
……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甚至有些理解无能,唇齿因动作轻轻紧了下,不折不扣轻咬住了人的手指,
本能的、细细眉梢拧起,狐川辻人松开叼住的手指,反射性地向后退了一点,开口磕磕绊绊,
“不、不是,为什么突然?就、就”
“咬笔杆是坏习惯啊,辻人。”
对面的角名这么一说?,顿时打得狐川辻人有些束手无策。
他、他咬了吗。
苦思冥想,好像的确是有这样的记忆,但是因为太过入神以至于没有注意到?。
“这、这样,感谢提醒……角名。”含混出声,但总觉得刚刚那个动作过于不对劲的狐川辻人再看人一眼,大?脑一紧,
他能感受到?…角名的视线,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重量与幽暗。
而?这视线,他在上辈子30岁的角名伦太郎眼中也曾看见过。
似一点星火,落在干燥柴原,只是轻微一燎烧,铺天盖地蔓延而?来几近要将人吞噬其中。
上一次,在目睹这样的情感、在靠近这样的视线时,他们进行了第一个试探也激烈的吻。
但现在、现在…完全不该,无论是时间还是地点,抑或是其他什么。
狐川辻人侧过脸,手掌支在身后,竭力?维持乱序心跳、勉强镇定自己、硬挤出话?语道,
“那、那什么…我稍微冷静、对,去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