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却忘了他现在的身份。
他现在还是霍沉越,还是周雪芙的妻子。
他还要继续履行作为她丈夫的义务。
想到这里他眸子一沉,忽地吻上周雪芙,人面对面躺在被窝里,他单手捧着她的脸,气息急促,或轻或重地吻她,空着的另一只手将女人的腰扶住,小心翼翼的护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周雪芙目光迷离,光洁白皙的下巴微仰,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予取予求。
外面的雨势渐大,隔了玻璃仿佛都能听见哗啦哗啦的雨声。
天边乌云滚滚,雷声轰隆,暴雨倾盆,水汽从未关严实的窗户扑进来,凉意通沁。
病房的窗帘被一只大手猛地拉上,只有一盏壁灯亮着,影影绰绰照出两道纠缠的人影。
“嗯,轻点……”
翌日清晨,下了一夜的雨终于是停了,雨后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泥土混杂着芳草的清香。
与此同时,阳光透过大树枝叶的缝隙照在了树下供人乘凉的躺椅上,照在荡在树间的秋千上,杯口大的鲜花被雨打落,滚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