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细碎的低吟。
“哈……唔嗯……”
这是女人的低吟,压抑得非常痛苦,甚至于那种低吟还带着颤音,好像是那个人在浑身发抖。
“二小姐,她……她开始发作了。”一个男人说道。
似乎看见了什么至为残酷可怖的一面,于是连他这么一个大男人都不忍看下去。
链条的摩擦声越来越响,似乎是被捆缚的女人经受不住那种无法描述的痛苦,而开始撕扯挣扎。
可即便这样,这女人也不说哪怕一个字,只是在喉咙里逸出难捱到极致的喘息与牙根厮磨。
萧以柔声音也有点异样,说:“把摄像机搁在这自动拍摄,我们出去等,半个小时后回来拿。”
“好,好。”男人忙不迭地应承。
门被带上,萧以柔和随行的两个人出去,窃听源头离开房间,于是那种压抑到让人想哭的女人喘息呻-吟,就这样远远地,孤独地隔绝在了房间里面。
直到监听耳机里,再也听不见。
师清漪将耳机取下来,表情木然,坐在原地发着愣。
是谁。
那究竟是谁?
风笙的笔记本还在持续进行监听录音,洛神看见师清漪放下了耳机,也把耳机摘了,漆黑的眼眸垂下,静静地望着师清漪面上那种恍然的表情。
为了保持安静,在场谁也没说话。
突然,洛神抬起眸,瞥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