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浅没再说了,乖乖坐到桌旁,低头吃起了馄饨。
等送走了夜,长生在前坪看着夜远去的背影,发了好一会的愣。
师清漪见长生面色恍惚,轻声问:“舍不得夜走?”
长生在她们面前从不隐瞒,点了点头,不过神色看上去无比愧疚:“阿瑾,阿洛,我觉得今晚的自个很是不妥当。”
“怎么了?”师清漪问她。
长生低着头,如实道:“我听夜说起欢好二字,我竟……竟……对她有了一些不该有的念头。我觉得自个的想法是亵渎了她。”
师清漪愣住了。
洛神之前看见长生红了耳朵,早已猜到了她当时的想法。
师清漪走到长生面前,伸手抱住了她,手轻轻拍在长生的背上。但她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长生的想法对于长生而言,其实是正常的,仿佛情窦初开,伴随而来的就是对于某些难以言说的事情的臆想,但可惜的是,夜并不懂这些。
她不会给长生回应。
长生注定在这场臆想中饱受折磨,并陷入自我怀疑与惭愧。
洛神走过去,揉了揉长生的脑袋,低声道:“此乃人之常情,难以自控。但你要尊重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