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也不像是被绑起来的敌人,倒也不至于过于警觉。
“很顺利。”师清漪不能告诉她们脉息源头所发生的一切,早已准备好了妥当的说辞,面上带着微笑:“是脉息的源头被阻隔,已然解决好了。”
濯川点点头,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你们呢?”师清漪又问:“在门外期间,可有瞧见什么异动?”
原本她让鱼浅和濯川等在门口的理由,是让她们注意那些诡物,防止它们来犯,但她知道那些诡物其实并不会出来,黑袍人已经逃走,应该暂时没有什么闲暇去操控那些东西了。
即使心中早已了然,她还是得问这么一句,才能更合理地掩盖之前大门内所发生的一切。濯川是个心细的人,她得尽可能地完善说辞,以免濯川看出破绽。
濯川笑道:“没有任何异动,鱼还觉得无聊。”
鱼浅接了话:“师师,你并未以次鳞与我联络,我也不好进去,只好在此消遣阿川了。”
濯川:“……”
她只得轻咳一声,转移话头道:“兆家那两兄弟,还有一同下脉的那些神官们,怎地不见他们出来?”
师清漪想起兆珏,心中难过,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说:“毕竟是兆脉的源头,修复起来颇费一番功夫,若只是方才进去的那段时间,无法修复完全。兆珏他们都留在里头,待亲眼见到修复结束,再进行一些善后收拾,才会离开。兆珏心系兆脉,又担心我们连夜下脉很是疲惫,便让我们先出脉歇息。”
濯川道:“兆公子总是这般照顾旁人。”
师清漪心中黯然,脸上还得装作若无其事地笑起来,只是声音隐隐有些颤:“他一向如此,是个老好人。就是不太顾着自个,便容易吃亏。”
“师师,她是何人?”鱼浅看向阿槑,好奇地问师清漪。
师清漪给阿槑找了个伪装的身份,说:“她是先前在脉息源头处守着的人,源头很是重要,一向都需要有人看守。她先前在此当值,兆珏他们到了以后,她便得了空闲,可以随我们出去。”
在梦场里设置的这个时间段,鱼浅和濯川随她们两回凰都也不过才几天而已,对很多情况并不熟悉,更不知道脉息源头是否需要有人看着。既然师清漪这么说了,她们也就没有任何怀疑。
“你唤做何名?”鱼浅的注意力被转移,盯着阿槑脸上的烤鸭面巾,只觉得十分有趣:“怎地这般打扮?”
阿槑之前被师清漪叮嘱过,不能乱说话,出了大门以后就努力憋着,现在听鱼浅问她,顿时精神不少。
而且她之前一直用挂着的“眼睛”窥看她们一行人,她们不认识她,她全程盯着看,却对她们熟悉,这下十分高兴地向鱼浅打招呼:“你们好啊,我叫阿槑,就是两个呆的那个槑。对对对,我就是在脉息源头里打工的,现在我换班了,你们觉得我这副打扮怎么样,这可是别人没有的,有没有觉得很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