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想嫁他,可她是被逼的,为了生存,她一点都不介意说谎,她不是什么受过正规教育的高门贵女,她只是低贱的官妓之女,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她嘴里喊的不是肺腑之言,他们俩都明白,可即使是谎言,他依旧是感受到神魂战栗。
明知前头是万丈深渊,却如同飞蛾扑火,义无反顾。
如果能够和她在一起,是粉身碎骨又何妨?
“乖蛮蛮,只能嫁给我,嗯?”他压低了身子,吻住了他的唇,汗水滑落,滴落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头。
从第一眼看到云?h的时候,他就觉的这不是个简单的小丫头。
明明才十岁,那一双眸子却会勾人人。一颦一笑都有着算计。
她对他笑、对他好都是有算计的,可是他钢铁般的意志,对上那双会说话的水盈眸子的时候,却是慢慢的败阵下来。
或许,她来得正是时间。
夙夜踽踽独行,在冰冷的郡王府里头生活了十五年,父母感情不睦、争执不休,父亲冷漠、母亲疯狂地要求他成器,猛烈的鞭策他上进,腊月寒冬也把他关在书房要求他苦读,日头一起便要他站桩,既要他习文,又要他练武。
贪婪的要他允文允武、事事拔尖,却不曾给予任何关心。
而他的亲妹,则与母亲的个性如出一彻,刻薄又争强好胜。
在这样的家庭中成长,他的心一日比一日冰冷,直到再也感受不到太多的情绪,陷入了永冻之中。
她就像是骄阳,不管不顾的照耀他黑暗的心理,融化了冷漠的冰山,告诉他她喜欢他,然后在筹划着永远离开他。
男婚女嫁,各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