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礼淡淡点头:“我知道没有,说笑的。”
徐子康本能心虚甚至心慌,小时候的事情他没跟任何人说过也不愿再回忆,每每想起来都是一次噩梦。
他自认不是个坏人,从小到大唯一只做错了那么一件事,只因为懦弱胆怯,却害了徐燊。
幸好徐燊平安无事,也幸好那时徐燊年纪太小,应该没有听到他情急之下跟那些绑匪说的话,幸好……
湛时礼瞥间见他神情间的忐忑不安,故意问:“在想什么?”
“没,”徐子康回过神,微微摇头。不想再说这些,他没话找话,“Nic你这个香氛挺好看的,之前好像没见过,是新买的吗?”
湛时礼看了眼,说:“朋友送的。”
“……”徐子康话到嘴边又咽回,他以为湛时礼不会喜欢这种风格的摆件,没想到他竟然留下了不知道什么朋友送的东西放在车中。
湛时礼直接岔开话题问他想吃什么,徐子康心情不佳没给意见,湛时礼便随便挑了间附近的餐厅。
餐桌上照旧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湛时礼兴致缺缺但没有表露出来,反正他和徐子康相处向来如此徐子康倾诉工作生活中的琐事烦扰,他听着不时安慰几句再帮着出出主意就行。
“Nic,”半晌徐子康忽然问他,“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一直都挺闷的?我身体不好,人又无趣,什么都不能陪你做,每次都要你听我说这些没趣的事情,是不是很没意思?”
湛时礼平静道:“为什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