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不以为意:“跟他不是交往。”

徐燊问:“那是什么?”

“我觉得不是就不是。”湛时礼泰然自若,丝毫不心虚。

徐燊朝他勾了勾手指,在湛时礼靠过来时抬手拉住了他的领带,气息凑近:“那你跟我又是什么?为什么能容忍我入侵你的个人领地?”

湛时礼看着他答:“我乐意。”

徐燊坚持要他说:“总有理由吧?”

湛时礼问:“你觉得呢?”

徐燊想了想,道:“总不能是因为跟我上过几次床,所以爱上我了吧?”

湛时礼注视他的眼睛,依旧盛着那样狡黠又蛊惑人心的亮意,让人不自觉地陷入其中:“我说是你信吗?”

“不信。”徐燊加重语气,“你提醒过我爱字不要随便说出口,你这么说,让我怎么信?”

湛时礼沉默看着他,其实他自己也不信,他只是习惯了顺从本能,明知道危险,但靠近这位燊少爷,确实是他的私心大过了其他。

在曼哈顿的那个傍晚,惊鸿一瞥的人并不只有徐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