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应该学的,坐好。”

马达轰鸣声中,他们的船破开风浪,追逐落日斜阳和海上飞鸥而去。

真正到外海已经是日暮时分,湛时礼关闭引擎走出船舱,徐燊靠在甲板护栏边缘,兴致勃勃地不知在看着什么。

湛时礼走过去,徐燊听到脚步声没有回头:“你看,那边有粉海豚。”

湛时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确实有两只粉色海豚在海中追逐嬉戏。

徐燊感叹:“我们运气真不错,第一次出海就看到了粉海豚。”

湛时礼淡道:“是燊少爷运气好。”

徐燊回头看着他:“Nic,你这是在恭维我吗?”

“真心话。”湛时礼道。

徐燊认同了:“你说是就是吧,我也希望我能一直运气这么好。”

湛时礼拉起他的手看了看,手臂上的伤口昨天拆了线,留下了一道疤。

“一道疤换一艘几千万的游艇,”徐燊啧道,“我爸现在对我倒是大方得很。”

湛时礼手指摩挲片刻他那道疤,问:“还疼不疼?”

徐燊不在乎地说:“没那么娇贵。”

湛时礼便没有再问,去倒了两杯红酒来。

徐燊接过一杯,背倚扶栏喝着酒随口问他:“你到底怎么扫尾的?那些人听说跑路去了菲律宾,我爸一直没放弃派人在那边找,要是他们之后真的被我爸的人找到交代出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