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徐燊这边出了事,第一时间赶回来。
“也谢你。”徐燊说。
“不必,”湛时礼握住他的手,“我跟你的关系,不需要说这个字。”
徐燊靠着湛时礼,闷笑贴近了他颈边。
躺上床时徐燊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了。
之前在车上时还困得很,刚冲了个澡这会儿突然又没了睡意。他枕在湛时礼的臂弯里后背贴着胸膛,拉过湛时礼揽着自己的手,转身跟他接了个吻。
“你明天还要不要飞伦敦?”徐燊问。
“再说,”湛时礼轻拍了拍他的腰,“睡吧。”
徐燊不是很想睡,捧着湛时礼的脸继续亲他。
“真不睡?”湛时礼在唇瓣相贴间呢喃。
徐燊喉咙里滚出的声音模糊:“急什么。”
湛时礼的手指揉进他发间,翻身压上去:“那就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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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徐燊也没回公司,工作交代给秘书,打算休息两天。
这两天的报纸和八卦周刊头版头条,全是他这位肇启主席涉嫌谋杀的新闻。今早的晨报送到,徐燊随手翻开,版面上的配图也是湛时礼护着他走出警署的一张抓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