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贯这样。”

“是吗?”徐燊好奇问,“你对她也这么了解?听说我这个小妈还不到三十五,她到底是怎么勾搭上我爸,还能让我爸娶她进门的?”

湛时礼说:“她一毕业就进了公司,以前是老板的秘书,近水楼台先得月,怀孕以后就嫁进来了。”

徐燊笑了:“原来是这样,那可惜了,Nic你不是个女人。”

湛时礼的目光深了一些。

徐燊继续感叹:“不过也没什么,是男人也一样,三少爷爱你,我这位燊少爷也爱你。”

湛时礼问他:“你的爱字这么随便就能说出口?”

徐燊反问:“你不信啊?”

湛时礼没兴致再与他胡言乱语,迈步先进去了。

徐燊叹气,真是不经逗。

他手里这一杯咖啡快见底时,秦素正到处找管家要再去拿两瓶红酒:“人跑哪里去了?”

管家不在,其他佣人也都在忙,徐子康原本带着小朋友们在玩,见状跟她说:“老齐刚好像被爸叫去交代事情,还没出来,要什么酒,我去拿吧。”

秦素抱怨了两句,有点不放心:“你行不行啊?”

徐子康说:“没关系,两瓶酒而已,拿得了。”

秦素快速交代完,看又有贵客来,转身忙自己的去了。

徐子康转着轮椅自正厅那头进来,径直往电梯去。

徐燊的眼皮耷下,搁下空了的咖啡杯,两手插兜里,慢步走去了楼梯间。

酒库在地下二层,徐子康人已经进去,门半敞着。

徐燊停步在门前,听到里头隐约的轮椅转动的声响,伸出手,面无表情地将门拉上了。

一声钝响后,地下酒库的门彻底闭合。

徐燊站在门外没有立刻走,片刻后徐子康大概反应过来了,过来门边用力拍门:“外面有人吗?开门!”

徐燊冷冷听着他着急慌乱的喊声,一声未吭,转身离开。

他上楼回去了偏厅门廊下,给自己的咖啡又续上一杯。

秦素招呼完客人,又问起酒的事情,有佣人去厨房拿来下午就备在那边的酒,便没人再惦记说要去拿酒的徐子康。

天色逐渐晚了,院子里亮起灯。

徐燊眯起眼,心情难得愉快。

湛时礼在书房里待了半个多小时,陪徐世继一起出来。

徐世继只跟几位贵客寒暄了几句,便上楼回房休息了。

秦素笑着邀请湛时礼也留下来参加生日宴。

女人眼波流转,和湛时礼说话时语气格外亲切些。

徐燊的目光在他们之间转了一圈,若有所思。

等秦素又去跟其他人应酬了,他微一扬眉,冲湛时礼问:“你跟我小妈也有一腿?”

“你想多了,”湛时礼微微摇头,“我跟她不熟。”

徐燊哼笑:“我还以为你胆子这么大。”

湛时礼问他:“别一直喝咖啡了,要不要吃东西?我去拿。”

徐燊却之不恭:“麻烦。”

湛时礼去餐台那边拿了点吃食过来,他们就在门廊这边的露天桌椅坐下吃东西,清净些。

一边进餐,一边闲聊些有的没的,消磨时间。

一直到这场生日宴快结束,徐子健吵着要带朋友去看徐子康答应给他们画的画,秦素这才想起来徐子康说去拿酒,后面似乎一直没看到人了。

“这个老三怎么回事啊?说去拿个酒竟然没影了,真是不靠谱。”

湛时礼闻言下意识看了眼慢条斯理在吃餐后甜点的徐燊,见他面上没有半分异色,问:“你知道三少爷去了哪里?”

徐燊偏过头,看着他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