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
虞盛强硬的态度软下去,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动作。宋祉砚抱着她,看她的小手在解他的扣子,垂头轻笑:“别弄。”
“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都认识这么多年了。
宋祉砚想了想,也有十多年,一开始虞音就像个骄纵的大小姐,弄脏他的衣服,他还想过,她大概也很鄙夷他的穷困。
小时候自尊心太强,恐惧任何人的同情,总是将背挺得笔直。弯腰背了几次跑摔的她,慢慢便柔软许多,任由她在他耳边抹泪流鼻涕。
虞音看到妈妈都不会哭,受伤时想到的,是同他诉苦。
他察觉到这个人从未对他抱有任何蔑视或怜悯,他在她身边,成了她需要的、可依赖的对象。
哪怕他在家庭中一直都是这样的身份,虞音的依恋却是最为特殊的。
她现在把玩一阵,撇嘴道:“砚哥,你在走神么?”
宋祉砚在想很纯洁的童年往事,被她甜腻又妩媚的嗓音拽回来,虞音满足他的表现,笑着窝在他胸口看他的反应,宋祉砚捂着额头,跟她道:“这样不好。”
在她家里像是偷情一般,唯恐留下蛛丝马迹。
虞音选了不会有遗留的方式,到最后还是意乱情迷地吻到一处,宋祉砚一直很谨慎,虞音被弄得心满意足,也没管他的舒服,合上眼睛便睡了。
宋祉砚在她耳边说她不听话,虞音的手掌发酸,睡着都在讨饶。
*
宋祉砚没办法丢母亲一个人过除夕,让虞音先在家里等他,虞音毕竟不是他妻子,再说他不想虞音事事迁就,虞音听到他这样解释,垂头小声道:“可你一直在迁就我。”
他笑着把她推向虞岸,先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