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文：“……”

卢卡斯：“……”

杰弗里忍不住咂嘴打破了疑似走向某种暧昧气氛的空气：“啧。这什么气氛啊啊？你们今天到底是来拍色情片还是偶像剧的？”

卢卡斯回过神。他快步走过来，单手“恰好”地扶在泽文的肩膀上，透过镜子笑着看他：“我在来的路上稍微幻想了一下就兴奋了，没想到现实比幻想还美妙。这身简直太适合你了。”

杰弗里和雅格双双用“我操你谁啊”的表情看向卢卡斯。

他应该没和其他合作演员说过这话……泽文瞥到他们的反应想道。

“你一大早就坐飞船奔波，我还担心你会状态不好。这下看来没问题了。”

泽文把手指反着搭在卢卡斯的手背上。

卢卡斯的体温一直很高，上次见面时也是，导致他都分不清对方到底是天生如此还是因为性欲上涨才这样的。

“状态不好？我？”卢卡斯一脸爽朗地笑道，“真诚建议你别在开拍前这么说。我其实很容易被激将。”

雅格左右看看他们，打断道：“请问二位，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给下一位做造型？虽然场地费用全是包天的但也不能这么浪费。泽文不像你，他第一次拍片子，说不定要花比较长的时间才能适应片场。”

卢卡斯和泽文看了眼时间，这才中止了他们一来一回的当众调情。

“卢卡斯你先去冲个澡做造型，我带泽文去几个场景再确认一下想法。你好了就赶紧继续走流程，交换完体检报告一起去‘缓冲室’。”杰弗里说罢，示意泽文跟他过去。

卢卡斯已经熟练的钻进更衣区，反正他个子高，就直接举手越过帘子比了个“ok”。

泽文拿着做过笔记的剧本，这次是作为编剧而非演员身份跟着杰弗里回到拍摄区，没忍住好奇问道：“‘缓冲室’是什么？”

杰弗里挠了挠一头乱发，焦躁反问：“你不知道？卢卡斯这些天应该没少和你私聊吧？你们到底都在聊什么……”

泽文脑海里立刻飞弹出来很多张尺度只适合藏在粉丝订阅频道里的自拍。

他心虚道：“呃。工作太忙，也没怎么聊。”

杰弗里没做多想，耐心解释起来：“简单来说就是让彼此不熟的演员双方先了解一下的单独封闭空间。聊天也好，互相肢体接触一下也好，总之只要拍正片时别尬在原地萎靡不振就行。”

他想了想，犹豫了下又继续道：“还有个用处嘛，就是用来哄雄子的。有时候做到一半雄虫哭了或者萎了就去那儿，公司会安排安抚员过去辅助他们再勃起。当然了，咱们这儿今天可没这么专业的配备哈……”

泽文没太在意杰弗里的暗示，反而问起了别的：“做到一半进缓冲室很常见？那岂不是拍摄镜头会一直断断续续，成片全要靠后期剪辑啊？”

杰弗里像是被触发了关键词，立刻愤怒地跳了起来：“没错！回忆起来真是噩梦，隔一会儿就喊卡隔一会儿就喊卡，拍的什么稀碎的鸡巴玩意！我怀疑我有段时间阳痿就是被Neptune那份破工作和那群雄虫害的！”

泽文：“……”

倒也没必要第一次见面就和自己透露这么多无关讯息。

抱怨起前司来杰弗里的话一下子多了不少，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不该对泽文抱怨这些。

再怎么性格奇特，他说到底也还是一名雄虫。

杰弗里冷静了一下头脑，懊恼地找补：“……不过嘛拍摄现场灯光一打，那么多双眼睛和镜头盯着，会有恐惧心理也很正常。我和场助都是专业的，剪辑到时候卢卡斯会亲自做，你不用有什么心理压力……”

泽文看着他口不择言后如此努力地挽回，拍了拍杰弗里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