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那个啊。要掰一下侧面的搭扣。”
卢卡斯笑着解释道。他担心泽文硬掰把卡扣弄坏,干脆将上半身整个越过扶手,要亲手教泽文怎么解安全带。
车内没开驾驶室灯,车前窗外的路灯被他这么一盖,泽文整个人霎时都完全被笼罩在了卢卡斯所带来的阴影中。
这是个对于雄虫而言相当没有安全感的姿势理论上来说是的。
卢卡斯觉得泽文应该不会太介意,撑在他身上腾出一只手去够搭扣,指尖碰到金属时却发现那玩意早就已经被打开了。
愣了一下的功夫,卢卡斯的手腕被泽文轻轻扣住了。他吃惊地低头,看到泽文正用带着笑意的眼睛从下往上看自己:“要上楼坐坐吗?”
“……你故意的?”
卢卡斯盯着默认了罪行的泽文,忍不住长长地吐了口气。
他快速移开视线看向窗外,像是在借此保持冷静。但没过几秒他就又看向泽文,嘴角因为兴奋上扬着:“……真要命。”
听到卢卡斯嘴里冒出和自己差不多的感慨,泽文的心情顿时轻飘飘地浮在半空。
他无比庆幸自己那间简陋的小租房里本来就没什么东西,即便没收拾过也不算很乱。
穷酸点倒没什么,反正卢卡斯也知道自己的经济情况了……
泽文用指腹暧昧地搓了搓卢卡斯的手腕内侧。他松开手指,指腹被对方的体表温度传染了,也变得热乎乎的。
正当他裹紧围巾准备推门下车时,泽文被门缝灌进来的冷风一吹,脑子“嗡”地一下,突然想起来了点什么。
泽文瞳孔地震,把门“砰”地一下又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