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干燥的喉咙：“那说回合作的事吧，卢卡斯先……”

“卢卡斯。”

显然卢卡斯不喜欢双标行径，泽文的称呼还没说完就被他挑着眉毛打断了。

“……卢卡斯，”泽文开口后暂缓了两秒才继续道，“昨天的邮件里你提到‘关于具体的合作模式我们可以见面再商榷’。所以我想先确认下未来的大致方向。不知道你是想和我一起直播，还是准备拍摄视频后联合发布在双方的频道里？除了出镜我还需要做些什么吗？”

他问完后往嘴里塞了颗汁水饱满的口蘑，一边咀嚼一边习惯性地调出了vr屏幕，打开备忘录，新建了一个名为“11/09 with卢卡斯 商议记录”的空白文档。

操作间隙，隐约有“11月粉丝订阅福利方案备选”和其他各种杂七杂八的直播构思草稿从两双眼睛前一闪而过。

卢卡斯：“……”

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做幻灯片。

泽文：“……啊。”

他能感觉到卢卡斯沉默了几秒，不过对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语气道：“我就当作什么都没看到，绝不外泄剧透。”

“不不，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我只是惯性操作了。你看，虽然咱们今天吃饭确实是为了谈正事来的，但这么快就进入正题是不是……”

不太好。

刚刚上菜前闲聊时气氛明明还不错的，这屏幕往中间一投，班味儿一下子就上来了啊。

“怎么会？随时记录可是个好习惯。哎。让我想起还在Neptune时候的事了。以前我总被他们批评太随性、没计划……当时倒是没当回事，结果单干后还是得学。真痛苦。”

卢卡斯夸张地叹了口气。

还没等泽文琢磨出来他这是客套还是真心话，卢卡斯将话题继续引导向正题：“那我说你记？到时候分享一份给我。有意见随时打断我。”

寈

“嗯，没问题。你说。”

看来是真的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