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种被挤压着前列腺的粗暴交媾,差点让他被操着后面射出来,这才是最羞耻的。
屏幕的光影中,安笑十指伸过来,遮挡自己已经有些合不上的入口处。
"别怕,我是第一次和人做。"将这种举动理解为安笑对他不带套的排斥的男人,实在是想体会真切埋在身体里的感受,"射在里面也没关系,我会帮你清理干净的。"
脚踏三条船翻车之后【下9】
浴室里,热水倾洒而下,浮出的水汽,渐渐模糊了视线。安笑伏在他的肩膀上,因为他手指的动作而发出高低不一的啜泣。
热水沿着他的背脊冲刷下来,将被手指勾弄出来的白浊尽数冲走。
"抱歉,宝贝,射的太深了。"
手指在他体内翻搅着,安笑欲哭无泪。
这种羞耻至极的清理,大概持续了半个小时,等到股沟再也没有白浊溢流出来的时候,男人站起来,将他从地上抱了出去。
天已经朦胧亮了,隔着窗帘后的那层白纱,是十分温柔的且深沉的蓝。被冷落的布偶猫绕在男人脚下磨蹭,喵喵的叫个不停。
将安笑抱进房间的男人,替他打开被子,将他放进去之后,温柔的吻了吻他的额头,"晚安。"
……
接下来的日子,安笑实在不好过。两人做了一次之后,从一周一次,推进到三天一次,再到现在几乎每天都会在客厅里来一次。
这个叫戌昭的男人,实在对猫有种不可言说的癖好,从猫尾到项圈,安笑算是体验了个遍。当他仰躺在沙发上,皮革挂着的铃铛因为顶弄,在他胸口不停的颤动时,戌昭就会十分兴奋。捏着他大腿的手都会用力几分。
项圈延伸出的铁链,就挂在一旁的扶手上,虽然对安笑没什么影响,但这一东西的存在,总是让他有一种被圈养的感觉。
他也学乖了,叫老公无益,还会被操的更狠,不如从头到尾都闭着嘴巴。只是戌昭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他,每次要射之前,都会提醒他一声。
安笑自然万分抵触,"别射在里面。"
戌昭坐在他面前,看起来温温柔柔,但浑身该有的肌肉也都有。安笑就不一样了,熬夜打游戏,作息失衡,看着就是一副弱鸡样。
"叫老公。"
安笑咬牙切齿的盯着他俊美的脸,在游戏里时,他从来没这样作弄过他。
等不到他回复的戌昭,又往深处顶了一些,喉咙里,也溢出几分沉沉的喘息。安笑知道这是什么的预兆,上次被顶着前列腺射,差点叫他失禁,现在更是恐惧,捏着他的手臂乖乖的叫,"老公。"
"叫老公别干什么?"
对戌昭的恶劣在这段时间里深有体会的安笑只能哀求,"老公别射在里面。"
戌昭很好说话,从他身体里抽出来,抵在安笑的腹部,让他看着自己把他的胸腹弄的一塌糊涂。
操。
安笑又想骂人了。
伸手替安笑解开脖子上的项圈,跳跃震颤的铃铛终于停止了制造噪音,安笑腿都麻了,躺在沙发上动都动不了。戌昭抱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安笑不太习惯与他这样亲密,只挣扎一下,就被他按住了臀丘。
"别动,宝贝。"
……
游戏里身着限量外观,头顶一看就是高玩称号的戌昭在主城挂着机。
搭讪的人很多,密聊一直响个不停。
同期,另一个女号也登上了主城,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