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开始是这样的要求,安笑玩都不会玩下去。可是游戏现在已经到了尾声,他坚信下一块积木抽出来,桌子上的东西就会倒。那时候游戏就结束了。

孤樾删了音频,他找个理由从这里搬出去。

以后他发誓,再也不会上那个破游戏了。

孤樾还是跟他说,"可以到此为止。"

前期付出的越多,后期越难以停止。这就是赌徒心理。

"我去关个门。"安笑扶着桌子起身。

孤樾看他小心翼翼将门反锁还努力不发出声音的模样,笑。

安笑关好门回来,看坐在桌边的孤樾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他只能俯下身,钻到了桌子下。

桌子下的光线有些暗,孤樾从裤子以及拖鞋中间露出的那一段脚腕却是白的。

他似乎知道安笑靠近了,随意的就将双腿打开了。

安笑看贴合在他腰身上的皮带已经严密的三颗排扣,着实有些为难。他伸了一只手出去,刚按上孤樾的皮带,就被一直纵容他轻松达成各个游戏条件的孤樾制止,"游戏规则是只能用嘴。"

安笑争辩,"我只是固定一下位置。"

自头顶洒下一阵轻笑。孤樾没有再说什么,安笑却咬牙将手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