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来粘人,却只敷衍地用脑袋蹭两下裤脚,不理就生气,撂挑子不说还反挠两下的那种。
娇.媚得要命。
“你根本就在耍我……”祝春好眼圈都气红了。
话音未落,就被反身压制在了沙发上。
周炽伏在她身上,哑着声:
“祝大小姐,给过你机会了,现在该我了。”
他的气息向着下方压去:
“愿赌服输啊。”
祝春好这才惊觉,刚刚他一直在哄她,说她赢了可以怎样怎样,可还没说过如果她输了要做什么。
“等等,如果我输了要怎样……”
周炽埋在她颈窝沉沉笑了一声:“当然是反过来。”
他抬起头,慢吞吞将她的两只腕子摁在她头顶。
居高临下,黑眸摄人:
“你输了,就给我叫一晚上哥哥。”
祝春好呼吸一滞,反对还没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舌尖带着疯劲儿闯进来,把她吮吸得发麻。
活像今晚喝醉的是他一样。
稍退的酒意趁机攀着他一起爬了上来,慢慢的她只能感觉到:好乱。好燥。
头发被他揉的乱,睡衣被他扯的乱。
感官被他搅的燥,理智被他烫的燥。
什么都想不清了,脑袋里全被涂上不成句的吟,和他那一声声低哑的
“宝宝。”
“老婆。”
“乖乖。”
“小蝴蝶。”
就是不叫姐姐。
最后她朦胧着泪眼,泣着唤他:
“周炽……”
“不对。该叫我什么?”
他沙哑的含着欲的嗓音,不知是在引着她思考,还是诱着她沉.沦。
她受不了了。
“哥哥……”
她认输。
黑暗中,她听到他愉悦的轻笑,和领带与衬衫的摩.擦。
“真乖。”
*
次日,祝春好作为总裁助理“实习生”,与顶头上司周总一起,踏进了周氏嘉湖总部的大门。
她征战射击赛场的这五年,周炽的忙碌程度跟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彻底收服周氏的同时,还在进行着不断的扩张。
周父周母已经彻底甩手不管了,现在正环游世界着,让因为工作不得不放弃同行的祝父祝母艳羡不已。
因此,奥运会后还没等祝春好休息几天,就把她踢给了周炽自己老婆自己想办法让她开窍吧。
鉴于周炽时而正常时而发疯的种种不妥行为,今早在车上时,祝春好就提前给他打起了预防针,严肃郑重地声明:
请周总公私分明,工作时间不要干些鸡鸣狗盗的事儿。拒绝男色引.诱、拒绝以权谋私、拒绝办公室恋爱、拒绝过多亲密接触。在公司的上班期间,他做他的老板,她做她的助理,不谈夫妻感情。
周总视线不着痕迹地往下扫了扫,笑笑没说话。
他还没见过哪个助理敢坐老板腿上,边哼哼唧唧着让老板给她揉腰,边划清界限的。
祝春好跟着走路带风、拽得一批的周总一路到了顶楼,快到总裁办公室门口时,她终于忍不住问。
“哥哥……”
“愿赌服输”叫了一晚上的称呼脱口而出,她猛地刹住,对上周炽揶揄的目光,以及周炽那几个助理的疑惑眼神,她烫嘴似的改口。
“那个…老,老板,我有办公室吗?有人带我做事吗?”
她看了圈,周炽的助理都有办公室,分布在周炽办公室的周围,而秘书则在他外面的半开放格间里。不知道她会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