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地靠在合影的那棵树上玩打火机,暗红的玫瑰搁在地上,像是沉睡于他腿边。 他始终没点火,而是反复翻盖合上,翻盖,再合上。 自从拍了那电影,他无聊或者烦躁时就会这样。 不抽烟,只玩打火机。 祝春好缓了缓一路跑过来的呼吸,转转脑袋,“夏津呢?” 行李都交给司机先带走了,她因为担心,急忙收拾完便赶了过来,没想到他俩已经结束了? 周炽抬起眼盯着她好一会儿没说话,直到她走到跟前了,视线在她抱着的花束里转了圈儿,脸色才好看了点: “他送你的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