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办.你,不代表,我不能办。”
次日清晨罗恩芮醒来的时候,又见昨晚没回来的祝春好,像只被太阳榨.干水分的海星一样,伸展着腿半趴在对床。
“师姐你这是,昨晚……又补课了啊?”
“嗯……”祝春好脑袋闷在被子里,有气无力地答应。
罗恩芮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吐槽道:“炽哥是魔鬼吗,你都生理期还抓着你熬夜补课啊?”
这回她是真相信他俩确实是在单纯补课了。
祝春好偷偷扁了下嘴,欲哭无泪。
周炽可不就是魔鬼嘛!
她本来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在周炽身上挑起个小火星,想看一向随心所欲的他难受难受,结果呢,人家借着她的腿把他的火星给灭了,而后反手就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放火。
周炽对于“纵.火”这方面,是天赋流加技术流。不说别的,就他用他那把晚上听着让人腿.软的嗓音,在她耳边说句“宝宝看着我”,她都能原地缴.械。
但是,他能灭火,她在这时候却不能啊……因此被吊着不上不下煎熬了大半夜,后悔死了。
她干嘛不自量力去招惹他啊,简直作死。
罗恩芮见她瘫在被子上一动也不动,关心道:“那师姐,你肚子痛吗?今天上午还去训练吗?”
祝春好叹了口气,她肚子不痛,但是大.腿磨得一片红,有些酥酥的麻。
“去。”她咬咬牙爬起来。
当然要去了。她宁愿用腿也不用手,不就是为了能好好训练嘛。
周炽就这么白天工作,晚上来学校参加讲座和“补课”。
直到第十天下午,他与往常一样淡淡颔首,结束了他在学校的最后一天讲座。
底下的学生无一例外都很不舍,还有不少人悄悄哭了。
尤其祝春好身边的罗恩芮哭得最伤心。
祝春好也同样怏怏的。
她的生理期彻底结束,新的一周即将开始,她今天得跟周炽一起回学校旁边的公寓过一周七次的“夫妻生活”了……
而且她最近才后知后觉,她这半个月,除了前几天,之后好像一点都没惩罚到周炽。
反而她每天要跟他真真假假地补课,甚至还要为了隐藏他们的关系和制止周炽偶尔的发疯而殚心竭虑。
这不是在惩罚周炽,这是在惩罚她自己吧??
罗恩芮叹了口气。
祝春好也叹了口气。
“不知道炽哥下次回学校是什么时候了?”罗恩芮抹抹眼泪,睁着大眼睛,可怜地看着祝春好,似乎是希望从她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祝春好愣了下,想了想,笃定道:“最多不超过两个月。”
一个多月后是她的毕业典礼。
从小到大,从幼儿园到高中,她的每一次毕业,他都在她身边,没有一次缺席。
这次毕业,尽管不知道他会用什么身份出现,但必然也不例外,她甚至连问都不需要问。
“真的嘛!”罗恩芮肉眼可见地重新激动起来。
祝春好对上周炽投过来的目光,“嗯。真的。”
一个月后,毕业典礼,祝春好身着学士服走上舞台中央,校长为她拨穗时,随着眼前划过的黑色流苏,她抬眼望向了底下坐在第一排拿着一大捧红玫瑰的周炽。
她这段时间除了晚上回公寓,其他时间像个苦行僧般一直待在训练队,不常去班里,因此今早回班集合才听同班同学说,周氏从这届开始,为岚江大学的应届毕业生,比往年额外多提供数百个就业岗位。
所以,周炽今天坐在了这里,光明正大地参加了她的毕业典礼。
校长将学位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