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左手拿出手机,一双眼黑得锐利:
“阿蝶,你最好说的是真话。”
祝春好梗着脑袋:“不信你就打电话问问。”
周炽歪头看着她,拨通了林听的电话。
林听很久才接起来,声音像没怎么睡醒的:“炽哥,大早上的什么吩咐?”
周炽语气深深:“林听,阿蝶这两年酒量有变化吗?”
林听一听他问的这个,立刻清醒了,笑出声来:“噗,阿蝶她那能叫酒量?她舔一口就发疯的那也能称之为酒量?”
周炽握手机的手紧了紧:“过年前你们喝过酒?”
“对!就那次,骗她舔了一口葡萄酒,接着人就歪了,把她叫起来之后,她就在那对着遥遥喊什么‘你别走’、‘我好难过的’……”
林听还没说完,周炽便不想再听挂断了电话。
他目光沉沉看着祝春好。
而祝春好一脸无辜,眼框水润润泪汪汪的。
周炽突然手背遮眼,情绪不明地笑了下:
“草。”
祝春好眨眨眼,“你怎么说脏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