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恋地仰视着他,目光虔诚而依赖。他享受了一会母亲在头顶的抚摸,然后懒洋洋地抬起眼,目光刚好直视到虫后双腿间那处隐秘的峡谷。军虫的嗅觉极其敏锐,哪怕隔着一层布料,都隐隐可以嗅到其中的甜骚味。
“母亲。”克雷格的目光里渐渐染上欲望,他抬头看向主位上的男人,眼中尽是交配的渴望。兰德低着头,用手指正慢慢梳理着克雷格的头发,默许了他的请求。上将如获至宝,激动地抬手去解兰德的腰带。
“小家伙。”兰德轻笑出声,自己伸手到腰间解开了腰带。然后他脱掉毛衣,一粒一粒地解开衬衫的贝母扣子,脱下白色的内衣,露出饱满挺拔的胸部。两块大胸肌都被奶水撑得满满的,甚至在中间挤出了一条浅浅的沟,乳头也硬挺挺得像粒草莓。然后他脱掉自己的裤子,想了一下,甚至把脚蜷上王座,为自己脱掉了袜子。
家居服、内衣、袜子、内裤,都是难得的享受。兰德在心里轻叹一声。这身衣服甚至还没来得及染上他的体温,就被再次丢在了地上。此时的虫后周身不着寸缕,他从王座上站起来,赤条条地和面前的雄虫相对。克雷格“咕嘟”咽下一口口水,低哑道:“……母亲。”
兰德的胴体强壮有力,成为虫后让他的身体发生了一些改变,但依然保留了军人的身体素质。他和克雷格一样高,起伏如山峦的肌肉紧实而不夸张,身材比例几近完美,甚至连阴茎也硕大粗壮。为了方便生育和交媾,虫后的双腿间没有阴毛,在蛰伏的阳物下,隐约可见两瓣鼓鼓的大阴唇。
克雷格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他解开自己的皮带和军裤的手有明显的急促,拽下裤子后,一根巨物立刻从胯间跳出来,张筋弩脉、尺寸狰狞,已经完全勃起。兰德赤裸地走到他面前,一手扶住他的肩膀,一手握住那根火烫的鸡巴,踮起脚,慢慢地往下坐。
“母亲……”陆军上将是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做爱,但他绝不会反驳虫后的决定。他两腿与肩膀齐宽站稳,手扶住兰德的腰窝,帮他对准穴口。虫后的甬道随时都在为分娩或者交媾做好准备,根本不需要润滑,阴唇因为刚刚生育完不久,还没来得及完全闭合,正微微打开着,肥嫩的阴蒂从里面不安分地探出一个头。肉嘟嘟的阴阜刚碰到火热的龟头,就被烫得猛地一缩,然后随着坐下的动作,阴唇被分开,随后是软嫩湿润的逼口。
兰德腿间的那朵肉花早就淫荡透了,刚插进去个龟头,丰满的软肉立刻紧紧围绕上来,把阴茎急不可耐地往里吸。进去了更深入了兰德高高仰着脖颈,踮起的脚尖不断颤抖,锁骨都是红的,胸膛剧烈地一起一伏。粗硬的阴茎光是进入就把逼肉磨得汁水四溢,花腔内富有弹性的褶皱贪婪地缠住鸡巴吮吸着,催促着更深的插入。兰德爽得浑身酥软,他的脚终于踮不住了,一个脱力,整个人重重坐在克雷格的阴茎上,鸡巴在重力的作用下一插到底,尽根没入。
“啊啊啊”兰德顿时发出一声高亢而凄惨的淫叫,他仿佛一个鸡巴套子一样被串在了克雷格的阴茎上,大腿微曲着贴在雄虫身体两侧,脚尖落不到地板上。他全身的重量都在支撑他的鸡巴上,湿热的逼肉完全被这把长刃破开了,晶莹的淫水顺着粗大的茎身一点点流淌下来。兰德的双手无意识地搂着克雷格脖子,喉结上下滚动,瞳孔颤抖着,总算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鼻音:“啊啊……太、太深了,克雷格……”
“母亲,抱紧我。”克雷格上将忍得也很不好受,一手搂着虫后的腰,一手从下托举着他的屁股,好让他在鸡巴上坐稳。兰德的嫩逼严丝合缝地裹着他的鸡巴,即使还没有一点动作,就已经吮得雄虫头皮发麻。他再也忍不了了,抱着兰德迈出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