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冕,他们一辈子都只能躲在山里啃窝窝头。

“什么事?”

“查到了,那婊……”

锐利的目光斜斜地扫来,那人连忙改口,“小樱桃的坟。”

清溪是个好地方,方开春的时节,春雨绵绵,整个小镇都像是笼罩在雾中,傅冕行走其中,发觉这地方倒是很适合种植烟草。

身边的人替他打了伞,傅冕提着长袍拾级而下。

清溪经历过轰炸,坟场偏僻,幸免于难,零零散散的还有人正在拜祭。

寻着踪迹找到了小樱桃的坟,傅冕一见坟包便笑了。

坟是无人打理的模样,上头长满了草,外头一圈环绕着不知名的野花随风飘摇。

傅冕俯身蹲下,上下打量了这不成样子的坟包,拉过一朵红艳艳的野花嗅了嗅,心道:“都是不孝子。”

“师傅,徒儿又来看您了,您落叶归根,这已经是第三年,在下头还过得舒坦么?碰上送您剑的老朋友了么?”

“对了,我给您介绍个人,这是个大人物,生得可俊了,给您瞧瞧,他名叫宋玉章,是海洲的商会主席,他虽然身份尊贵,但同徒儿却是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