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骑在我头上,才算痛快?”
“那倒也不是。”
“我没盯着你,我就想……算了,说不清,”宋玉章对孟庭静又是温柔一笑,“还是老话,我不管你,你也别管我,伯年的事谢谢你,你如果有什么要帮忙的就知会我一声,别的,就不谈了。”
孟庭静看他油盐不进的,心中很气,隐而不发地下了车,待宋玉章扬长而去后,一脚把门口的小花盆给踹倒了。
花盆哗啦啦洒了一地,孟庭静面沉如水地进入了宅院,前后种种往事在他脑海中掠过,那些他同宋玉章争高低输赢的画面尤其清晰,孟庭静又是一脚踢上了花园里的一棵杉树,心中忿而又忿,冰冷冷地对自己道:“报应。”
聂伯年低烧不退,也顾不得等他退烧了,所有人都怕他病情会突然的有变化,宋玉章管廖天东要了两张去美国的机票,廖天东禁不住道:“你最近身边怎么这么多人要走?”
宋玉章被他问得几乎默然,心想这人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宋齐远先一步到了南城,南城寺庙里有电话,他拨了电话回来,叫宋业康也说了两句话,宋业康笑呵呵的,声音很爽朗,佛法高深,果然是普渡了他。
聂青云和聂伯年后他几天抵达了美国,聂青云在国外留过学,联系医院办理住院这些都不在话下,孟庭静提供的两位专家,她也一一联系上了。
电报发来,宋玉章心中一片宁静,他放了电报,环顾了空荡荡的房间,蓦然有了孤家寡人之感。
好,一个人便一个人吧,有别离就该有收获,既然如此,他才更要大干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