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轻叹了口气。
她的这位小主子,实在是美丽有余,聪明不足。
“主子,你想让他心软,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心疼。”
她说着附耳过去与颜嘉柔说了些什么,颜嘉柔从一开始的迷茫不解到后来渐渐变得狐疑犹豫:“这……这能行么?”
“行与不行,您试试不就知道了?”
“可是映雪……我……”
“主子,”映雪打断她道:“别可是了,您不想要他的血了么?再拖下去,你的身子也受不了,倘若非得拖到怪病发作之后再去求他,岂不是更加狼狈?”
颜嘉柔眼中浮着水汽,一张小脸皱了起来,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映雪叹了口气道:“主子,这事实在没人能替你。”
颜嘉柔抬手擦拭了泪水,闷闷地应了一声。
她心中明白,这一趟,她再不想去,也只能硬着头皮去。
身体已经开始出现躁动,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只是……”颜嘉柔以手支颐,歪着脑袋,有些担忧地道:“我这回去找他,也不知道要淋多久的雨,会染上风寒么。”染上风寒就要喝药,那些药苦得要命,她最讨厌喝了!
“主子放心,”映雪弯唇道:“您不会淋多久雨的。”
薛止进来通禀说清河公主求见时,萧彻正在灌酒,闻言当即摔了酒瓶,冷笑道:“滚……叫她给我滚!”
玉执壶砸在地上,顷刻间四分五裂,溅起一地碎片。
薛止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匆匆告退了。
殿门口,薛止一脸为难地看着眼前的少女,斟酌着开口:“公主,要不您还是改日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