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踏足的地方。只是早些年秦国使者前来鹊都皇宫,我见过类似耳坠。”

“这样啊。”施溪抬手摸了下耳坠,而后把它干脆利落地摘了下来,笑说:“我没骗你们,我虽师承阴阳家,但早就被逐出师门了。”

“什么?你被逐出师门了?”方玉泉声音骤然拔高。

施溪点头:“对啊,不然我怎么会来云歌呢。”

方玉泉见了鬼似的,难以置信:“你犯了什么错。”

施溪歪头无辜地一笑:“我也不知道,反正六年前我莫名其妙就成了弃徒。”

窦老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句话的关键字,六年前。阴阳家六年前确实发生过一件牵动万万人性命的事,只是那些秘闻远在南诏深处,旁人只能捕捉到不知真假的零碎消息。

窦老兀地出声问:“所以你冒充梁丘蓉,是为了入云歌?”

方玉泉涌到喉咙的疑问,都被窦老这句话吓了回去嗯?什么叫冒充梁丘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