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坏力让人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秦彻,我们要避开它吗?”
“我们在它的行进方向上,只有直接穿过它,才能避开。”
秦彻说着,手已经稳稳把在了直升机的操纵杆上。
龙卷风的风眼处,像是恶魔张开的深邃巨口。
直升机朝着风眼艰难地靠近,周围的气流如同无数双无形的大手,拼命地撕扯着飞机。
秦彻紧握着操纵杆,眼神坚定决然。
“坐稳了!”秦彻突然说。
当直升机一头扎进风眼的刹那,周围的风声瞬间变得怪异起来,像是无数鬼魂在尖啸。
飞机在风眼中被狂暴的气流裹挟着,上下左右毫无规律地颠簸。
仪表盘上的指针疯狂地跳动着,警示灯不停地闪烁,驾驶舱内充斥着各种警报声。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里一直祈祷直升机能平安着陆。
忽然,像是从水下洋流的暗涌中跃出水面,刚才还紊乱的气流,平息了下来。
我们穿过龙卷风啦!
“太好了!”我忍不住高兴地叫了起来,“老公,你太厉害啦!”
要不是有薛明薛影在,我此时真想上前抱住秦彻狂亲。
薛明薛影也击掌欢呼。
就连梅菲斯特也开心得抖了抖羽毛。
秦彻回过头来,温柔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刚刚吓坏了吧?”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泪水不自觉地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确实吓坏了,可是有秦彻在,又觉得无比安心。
直升机在别墅天台的停机坪降落,我们安全着陆。
可能是受了惊吓,我的脸一直很苍白。秦彻心疼地将我抱在怀里,往卧室走去。
我靠在他的怀里,有一种安心又踏实的感觉。
忽然,腹部一股熟悉的热流,让我不由得眉头一皱。
秦彻觉察到了我的异样,连忙关心地问:“怎么了?”
“我好像……来例假了。”我红着脸说。
龙卷风吓得我姨妈都提前了。
“嗯?”秦彻一愣,“提前了?”
原来他也记得我的日期。
腹部的热流又涌动了,此时被他抱在怀里,我担心会染红他的衣服,连忙要求下来自已走。???
秦彻脚步加快,却并没有要放我下来的意思,“都抱一路了,现在说想下去自已走?”
“我只是怕染红你的战袍。”
他微微勾唇,“不如再搂紧一点。”
一边走,他一边暗自在脑中备忘,“下次这种特殊时期,我们就不出远门玩儿了,留在家里休息。或者就在别墅附近溜达,你要是不舒服了,我好及时去把猫捡回来。”
进入秦彻的卧室,他将我轻柔地放在床上。
虽然动作轻柔,可腹部突然一阵痉挛,我忍不住嘶了一声,眉头皱成一团。
他担心地伸手扶住我,“这什么表情?还在难受?脸好苍白,很少看你这样。”
我强撑着露出笑意,“我没事。”
“还说没事。”他扶着我,慢慢平躺下来,“躺好,别动了。”
然后,他拉过被子替我盖上。
料想是被子接触到皮肤的时候,我的微微皱眉让他注意到了。
秦彻伸手摸了摸被子的面料,“被子太冷?”
“嗯。”
姨妈期手脚冰凉的我,此时只觉得被面儿像是裹了一层冰。
“真丝的,的确是有点。”说着,他将被子拿走,重新换了一床被子过来,“换法兰绒吧。”
法兰绒被子毛茸茸的,看着就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