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换上一副暧昧不清的表情,“这得问你啊。在此之前,能运用这个手法的地方,恐怕只有一处。”
“……”
好吧,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
我就不该挑起这个话题。
我轻咳一声,掩饰自已的尴尬,“我好像学会了。”
“真的学会了?”
与以往不一样,这一次,秦彻明显对我没那么放心。
见我自信地点头,秦彻还是不放心地提醒了一句。
“手法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可一点儿也不容易。尤其要把握好力道,如果让奶牛感觉到了疼,再温顺的性格,也会发牛脾气的。”
“放心吧!”我自信满满。
别的不说,我自已就有的部件儿,我还能把握不好力道?
老公就是太小心了!
秦彻起身,将位置让给我。
我学着他刚才的模样,在奶牛的身侧蹲下,然后,将挤奶桶摆放好,这才开始挤。
挤了两下,一滴都没挤出来。
奶牛还奇怪地回头看了我一眼。
可能,它也感觉到不舒服了吧?
秦彻微微一笑,“不容易吧?要不要我再给你演示一遍?”
“不用不用,我能行的。”
说完,我动作更加轻柔,学着刚才秦彻教的动作,一下两下……牛奶突然就挤出来了,像水枪一样,糊了我一脸。
“啊!”始料未及,我张嘴惊呼,然后,又呛了我一喉咙,“咳咳……”
手忙脚乱间,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就加重了。
奶牛吃痛,牛躯一震,撒腿就跑。
我的手还保持着挤牛奶的动作,此时被它一带,摔了个狗啃泥。
挤奶桶也被打翻了,白花花洒了一地。
我碎了。
“啊!我的奶……我的牛……我的奶牛……”
呜呜呜……我要哭了。
秦彻着急地想要来扶我,“小狸花,你没事吧?”
忽然,哗啦一声,利剑出鞘,剑刃横在了秦彻的脖子上。
我一回头,看到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银发男人,正持剑抵住了秦彻的喉咙。
我吓得魂儿都没了,“住手!”
说着,就想上前去救秦彻。
银发男人出声警告,“搭档,你再过来,他小命不保!”
搭、搭档?
这个称呼,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正在我努力思索来者何人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左一右有两个人的脚步声靠近。
“保镖小姐,我在医院等你等了八百年,水母都能走路了,海龟都会爬树了,连鲨鱼都改吃素了,你呢?居然和这个家伙在这里共!进!晚!餐!”
我顺着声音望向左边,看到一个艺术气息特别浓郁的男人,正缓缓朝我走来。
他彩色的瞳孔看起来像深海的火焰。
脸上虽然满是怒气,可是看起来奶凶奶凶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不对,都什么时候了,我为什么会觉得别的男人可爱?
“你们是谁?”我开口问。
右边传来一个低沉内敛的声音。
“一直不来复诊,原来是在忙着约会。恋爱比身体更重要?”
我回头,看到一个穿着黑衬衣,面色沉郁的男人。
他黑头发,高鼻梁,薄唇紧抿,看我的眼神,像是邻家大哥哥看淘气的小青梅。
等等,你们几个都是谁啊?
被剑抵住脖子的秦彻,忽然轻笑一声,“真是稀客啊!你们怎么来了?而且……这么巧,一起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