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
汪绝应该真的醉了,陈聿没理会前者当然“叙旧”,说:“我让二助送你……”
话音消失,他说着说着,余光蓦地扫到一点艳红,皱起眉定睛一看,汪绝身侧的地板上不知什么时候落了几滴血。
陈聿眉心一跳,大步迈过去,捉过汪绝的手臂,一翻。
一道长长的口子自手腕内侧延伸至小臂,看起来像被什么利器划了,不算太深,但血仍然慢慢汇流,顺着手心到指尖,再滴下来。
搞到陈聿拇指都沾了血,“怎么回事?”
汪绝迟钝地理解着话,跟着慢吞吞看过去,反应了好一会,才小声说:“酒瓶,碎掉了。”
陈聿眉眼淡下来,说:“你让人很不省心,从小到大。”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来,陈聿一手托着汪绝的手臂,用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按下接通。
是二助,“陈总,您给我发消息让我现在去您那是吗?还需要带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