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贴着床,他闭着眼睛,只很庆幸刚刚的他们因为打算上床所以把灯都关了,此刻只留了一盏床头灯,不至于让汪绝看到自己的失态。
汪绝低声重复了一遍:“哥哥,我知道了。”
陈聿没有说话,大半张脸都被汪绝的肩膀挡住,只露出紧紧蹙着的眉毛。
汪绝按住陈聿的肋骨,问:“痛吗?”
陈聿的鼻子塞住了,他吸了几口气,才说出了声音,“……別说了。”
汪绝就不说了,只轻轻揉着陈聿的耳根。
真相大白,误会解开,两人的心境却大不相同。
汪绝放下了郁结,因为知道了当年的陈聿并不是毫不在乎。
而陈聿则因此痛苦,因为除了找番薯干进汪家的那五次,后来的他还去过汪家两次。
总共七次,他都在跟地下的番薯干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