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示意滚蛋。
“难受吗?”汪绝问。
陈聿摇了摇头,难受倒不至于,脑子是清醒的,就是动作有些迟缓,飘飘然、踩不到地的感觉。
定的套房在最顶层,电梯里没人,汪绝肆无忌惮,总把脸伸到他的颈窝,去嗅他,去蹭他,用鼻尖顶他。
很痒,陈聿直接掐过汪绝的脖子拉开距离,“啧”了一声,很大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有点可爱,汪绝咳嗽了下,笑起来:“抱歉,我忍一下。”
陈聿喝酒不会上脸,但半阖着的眼皮、微张的薄唇,有些凌乱的领带,哪里都散发着性感的气息。
汪绝暂时停了手,但强烈的视线犹如带倒刺的舌头,舔了一遍又一遍陈聿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