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其他时间则在附近的监控点或者通过通讯设备保持联系,以便随时响应紧急情况。
他下了楼,出了小区,过了那一条单行道马路,他腿长,步子越走越快。
直线距离三百米,实际走起来就变成了五百米。
电话没有挂断,一路上,他都特别注意那边的声音,不知是不是他快要到江边的原因,总觉得水浪声更大了。
江边有一条绿道,绿道旁是一条绿化带,种着树和花草,绿化带旁是一条人行道。
陈聿想都没想,做了一件非常没道德的事,直接踩了草,跨过绿化带。
到了绿道,他扒住栏杆,去看底下的江水,他搜索着,探寻着,视线极速乱晃,眼花缭乱,一片虚影。
可夜晚江水犹如洪水猛兽,极致厚重的黑,什么都看不到,只有路灯微弱的黄光照亮了下边一点花坛。
陈聿抓紧了手机,又问了一遍:“你在哪。”
汪绝却仿佛意识逐渐远去了,除了时不时哼几声,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