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傅清疏有时候觉得怎么会有人能潇洒到祝川这个地步。

通透、毫无执念。

他不像自己也不像沈隽意那样有很深的执念,傅正青和沈开云如阴霾般笼罩了他们生命的前半段,无论如何也跨不过。

可祝川不一样,他把一切都看得很开,傅清疏想起他第一次和他提禁药,他劝自己找个Alpha,只差直说命重要还是贞操重要。

他不赞同,却也不会干涉别人的决定,所以他明知道有害有可能会连累自己还是选择帮他,因为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之后沈隽意抽信息素的事,他也没有干涉过甚至选择隐瞒,直到可以停止抽取的时候,说漏了嘴。

傅清疏不知道他是故意说漏嘴还是不小心,那些都不重要。

他就像是个局外人,永远冷静,永远片叶不沾身。

薄行泽之于他,你要我我就跟你好,你不要我了那我也不必为你守身如玉,潇洒又透彻。

“祝川。”

“嗯?”

“你还喜欢他吗?”

祝川搅咖啡的勺子一落,当啷一声敲在陶瓷杯沿上,发出清脆一声响。

过了会。

祝川垂头笑了下,“万花丛中过……我活了这么多年只被他(睡)过,你说我喜不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川哥的故事写完啦,撒花儿。

明天更沈狗·教授·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