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晚了,怎么把您给惊动了?”

原来,这位不速之客正是兖州知州姚木谦。

姚木谦冷哼一声,语气严厉地说道:“本官若是不来,只怕今日胡大人就要判出冤案了!”

说罢,他不再理会胡县令,直接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少年上座。

胡县令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他深知姚木谦的身份和地位,不敢轻易得罪。而现在,姚木谦竟然亲自前来,而且还带来了一个神秘的少年,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那少年冷着脸道:“本王微服私访,还是站在堂下吧。”

姚木谦听后,心里一阵抽搐,恨不得直接给胡县令一巴掌。

他心里暗骂:“胡栾莱这个蠢货,都已经通知他半夜起来审案了,居然还没留意到这案子的关键。这贤王殿下嘴里说着微服私访,却还是口口声声称‘本王’,这是明显生气了呀!”

但他嘴上却只能陪着笑脸说道:“王爷,您这样太委屈自己了,还是到堂上坐吧。”

然而,那少年似乎并不领情,依旧冷冷地道:“本王说了,就站在堂下。”

说完,便自顾自地走到了大堂中央,站在大公主身旁负手而立,目光冷漠地盯着胡县令。

胡县令听到“王爷”二字,早就吓得骨头都酥了,这会儿傻呆呆地站在一旁,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姚木谦一转头看到胡县令那个德行,气得直跺脚,但又无可奈何。

他知道这位少年王爷的脾气,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很难改变。

于是,姚木谦只好无奈地对胡县令道:“那就听王爷的吧。”

胡县令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点头称是。他赶紧让人搬来一把椅子,请姚木谦坐下。

姚木谦更气了。王爷都站着,他一个小小知州怎么能坐着!

胡县令似乎到现在才察觉到自己做得不妥,尴尬地咧嘴,然后,他小心翼翼地看着那少年,问道:“敢问王爷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