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典范’如今已经被流放了,不知道解大人家的两个‘典范’会是什么下场呢?”
解黄宝气急败坏道:“下场肯定比你好!”
“那咱们就拭目以待我跟你打个赌:只要你两个女儿能活过这个月,我就一步一叩首地上你家磕头认错,否则你记住了,以后见到我爹,你得叫爸爸!”
旁边有吃瓜群众忍不住插嘴:“小瑶大人,今儿个可都二十六了,离月底也没有几天了……你这赌注是不是有点大?”
齐忆烟也学着解黄宝的样子,扬着脖子,盯着解黄宝的眼睛问:“解大人,你敢打这个赌吗?”
“赌就赌!”
解黄宝伸出右手虚握成拳,齐忆烟也学着他的样子,伸出右手虚握成拳,两人的手上下碰撞了几下,然后敲在一起:“诸位同僚都是见证,下个月初一,我摆酒设宴,等着小瑶大人上门谢罪!”
齐忆烟也不甘示弱:“诸位大人都给我们作证,下个月初一,我摆酒设宴,等着我爹的干儿子上门认亲!”
吃瓜群众们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齐忆烟说的是什么意思,都忍不住偷笑。
解黄宝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指着齐忆烟的鼻子骂道:“小杂碎,休要口出狂言,到了下个月初一,我定要在两府之间的路上铺满碎石,让你举步维艰!”
“这话可是你说的,你要在两府之间的路上铺满碎石,到时候你就踩着这些碎石来认干爹!”
“我还要撒上铁蒺藜,扎得你嗷嗷叫!”
“反弹!”
“我还要撒上痒痒粉,让你浑身难受!”
“反弹!”
“我还要缠上绊马索,让你举步维艰!”
“继续反弹!”
“我还要……”
“不管你要使什么坏,最后都会反弹到你自己身上,不信咱就走着瞧反正今儿都二十六了。不过解大人你可记住了,咱们打赌的事情周围有这么多见证,今天这么大的动静,想必陛下也知道了。到时候你要是因为输了就不承认赌注,可别怪我参你个言而无信!”
齐忆烟一说这个话,解黄宝也来了脾气:“小瑶大人你也记着,下个月初一你要是敢赖账,我就参你全家言而无信,到时候你们全家都得脱了官服回家吃自己!”
齐忆烟寸步不让:“我们全家脱了官服还能回北海,倒是你啊解大人,要是你们家的两个‘典范’牵连了全家,请问你能去吃谁?吃你那几个商户出身的小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