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与她平视,“大点声,我年纪大了,耳朵不好。”

年纪大?耳朵不好?

安姩险些被他的话语逗笑,好在她伤心事足够多,一下就忍住了。

男人轻扶着她的肩膀,保持着这个姿势,眼含柔情,静静地等待着她开口。

热气如蛛丝般丝丝缕缕地再次极速攀升,迅速染红了脸颊,安姩与他对视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同时间一句轻柔的“老公”脱口而出。

“我在。”男人快速接话,生怕这句“老公”掉在地上。

盛怀安满意地直起身子,忍不住揉了揉她毛绒发顶,“记住了,以后就这么叫。”

安姩红着脸乖巧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