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姩浑身颤栗着开口:“霍,霍氏酒会吗?”
“嗯,你怎么知道?”
“刚才菁菁电话里告诉我的。”
“霍氏产业涉猎广泛,此次更是邀请了国家舞协的几位大师,你若有兴致可以去玩一下。”
“我……啊你干嘛咬我?”安姩推了推胸口处黑乎乎的脑袋。
男人轻笑,“抱歉,宝宝你太香了,我没忍住。”
如果只是普通的商业酒会,安姩可能不会感兴趣,但若是能借此良机结识那些卓越的老师,她自是求之不得。
“我一个人去吗?”
“不怕,我会让元铮陪着你,当然霍司律也可以随你使唤。”
“那你呢?”安姩虽然知道他肯定去不了,但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我不方便过去,酒会现场会有很多摄像头,你想我了,就站在摄像头底下招招手,我能看见。”
“好,那我愿意去。”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盛怀安的动作逐渐大了起来,舌尖一路往下……
关键时刻,那恼人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盛怀安重重地亲了一口嫩白的小腹,翻身坐起,拿过手机,他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往枪口上撞!
好啊,远在苏南的贺政霖!
“有话快说!”
带着怒火的声音,吓得贺政霖立刻站直了身体,“盛书记,最近的工作进展需要向您汇报一下。”
“明天上午再说!”
“您一直在查的事情,发现了苗头。”
原本心浮气躁的男人,脸色立刻恢复到平静状态,“稍等,我一会儿给你回电话,先这样。”
盛怀安挂断电话,回过身看见蜷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的人儿,不禁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
“你先睡,我去书房处理一点事情。”
“好。”
卧室门被轻轻合上,安姩这才松懈下来,脸颊上的燥热之意还未退散。
这人真是的,在她身上肆意点火,撩得她软了腰,动了情,自己却一副清风霁月的模样,甚至能迅速冷静下来去处理工作。
最后,安姩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更不知道盛怀安是什么时候回到卧室的。
清晨睁开眼便看到窗台边身长玉立的男人,看着他挺拔清隽的身影,垂眸整理着袖口,从头到脚都散发着规整冷峻的气息。
“醒了。”盛怀安迈步走至床边,俯身就要亲她。
安姩急忙捂住嘴,“没刷牙!”
男人低笑,“怕什么,我不嫌弃。”
“可是我嫌弃我自己。”
男人故作沉思,缓缓开口:“那以后你是不是会嫌弃我有老头味儿?”
老头味儿?
老头?
味儿?
安姩微微一顿,随即如拨浪鼓般迅速摇头,“当然不会!”
“你可以嫌弃所有人,唯独不能嫌弃自己,记住了。”盛怀安也不逗她了,曲指轻刮了下她的鼻尖,唇角微微翘着一点弧度。
“下午放学后元铮会接你去做造型,有事给我打电话,没人接就打给楚瀚。”
安姩掀开被子站起身,“好。”
“去洗漱,吃完早餐再去学校。”盛怀安看了一眼腕表,“我可能得先走了。”
安姩走上前张开双臂抱住他,“路上注意安全,工作顺利。”
垂眸睨着胸前毛绒绒的脑袋,盛怀安低头亲了亲,“去酒会,知道你的人肯定会想方设法巴结你,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你都不要怕,大大方方的就好。记住了,有摄像头的地方我就能看到你。”
安姩在他胸口蹭了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