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算。”盛怀安扯下口罩,脸色阴沉如霜。

看清鸭舌帽下男人的面容时,慕容萱眸子骤然睁大,面色肉眼可见的慌乱,“怀,怀安哥,怎么是你?”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的身份怎会允许他单独出行?

“怎么不能是我?我陪我妻子出来看花灯,有什么问题吗?”男人冷漠肃然的声线里隐隐藏着薄怒。

慕容萱努力强装镇定,却依旧感觉一股冷意从背脊升腾而起,渐渐扩散到四肢。

“没,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是我眼拙,没能认出你来。”

“慕容小姐,胡言乱语,我是可以告你诽谤的,是嫌你父亲过得太舒服了吗?”

“不,不是的,不是的,怀安哥,我……”

“怀安哥”三个字听得盛怀安眉头紧蹙,他厉声打断,“我跟你没那么熟。”

慕容萱的额头早已沁出一层薄汗,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盛书记,对不起,是我眼拙,险些误会了盛太太,还请您见谅。”

尽管周围环境嘈杂喧闹,但她的这句“盛书记”还是引得不少人纷纷侧目,石拱桥周围开始渐渐围满人群。

原本隐秘在人群中的保镖,闻声迅速出动。

黑色帽檐之下,清冷如霜的目光从慕容萱身上一扫而过,声线亦是冷漠如冰,“好自为之。”

慕容萱看着二人远走的背影,脸上强装的镇定全然瓦解,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发丝,步伐飘忽地走进人群。

“我们回家吧。”安姩突然停下脚步,拉住盛怀安的手臂。

“不去面馆了么?”盛怀安侧目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