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上她微凉的肩头,呼出的气息与少女衣襟间浮动的清香缠绵交织。
衣料摩挲声里落下他的低语:“七日不见,桌上的文件都洇成了你的眉眼。”
安姩眼尾漾开涟漪,转身时指节没入他后颈碎发:“那文件里都写了什么?”
男人喉间溢出轻笑,鼻梁擦过她透红的耳廓:“写某位小姑娘夜夜踢被,不按时吃饭,写她总爱贪凉光脚……”
尾音消融在交错的呼吸间,他掌心覆上她后背,“早知相思蚀骨,当年该笑唐明皇的。”
安姩反手摸到他腕间微湿的衬衣袖口,分明是下车后跑着进楼的。
她故意踩上他的脚背,倾身贴在他胸口:“盛书记这七天倒把甜言蜜语修成了必修课。”
盛怀安忽然托着膝弯把人抱离地面,真丝裙摆扫过落地窗玻璃,“盛太太调教得好。”
厨房飘来瓷盏轻碰的脆响,惊得安姩攥紧他前襟:“陈姨……”
脚尖刚沾地,耳垂就被不轻不重咬了下:“怕什么?小别胜新婚,陈姨是过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