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还恨不得将我揉进骨血,今天从医院回来怎么就不抱我了?”
男人忽然抓住她作乱的手,掌心汗湿透过绸缎:“只只。”
沙哑的尾音被温软截断,安姩整个人滚进他严防死守的禁区,足背蹭过他小腿肚的瞬间,明显感觉他腰间肌肉瞬间绷成拉满的弓弦。
她还故意往他耳后敏感区呵气,满意地看他后颈爆出细小的战栗。
不过须臾之间,他便败下阵来。
叹息着将人捞进怀里,下颌抵在她发顶,字句碾碎在齿间,“只只,在医院那会儿我真的怕了。”
他不敢想,这种关键时段让她怀了身孕,他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安姩忽然叼住他微敞的衣领,尖牙在锁骨下方硌出月牙印:“那盛书记更应该练练胆量。”
她拽着他手掌贴上自己胸口,“这里,现在需要恒温系统,你不抱着我,我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