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小姑娘眼尾洇开的薄红比陈年红酒更令人沉沦。
她裹着溶溶月色跌进他怀里,纤指划过喉结的弧度像暗夜妖灵在施咒,细碎喘息间翻涌着甘甜。
情潮翻涌间失控的索取终是过界,小姑娘在破碎的呜咽中猛然咬住他的手腕。
贝齿陷进肌理的刹那,痛楚与欢愉在交缠的吐息间绽开血色艳痕,宛如初雪上落下的朱砂梅,又似腕间新烙的月牙印。
他用木勺顺时针搅动汤汁时,听见身后极轻的吸气声。
嘴角不自觉弯了弯。
“头疼不疼?”
他往汤里抖落最后一撮干桂花,没回头,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腕骨旁淡青的血管。
晨光从百叶窗漏进来,在他肩头烙下三道金痕。
安姩拢了拢披肩,倚靠门框,看着他挺括的背影,还有后颈那道新鲜抓痕……
昨夜纠缠的月光突然涌上睫毛,烫得她咬住樱色下唇。